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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轻声，视线牢牢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摇头，实在一片空白，赤练笑了，笑得那般妖娆，她本该就是那样的人，不被世俗所拘束。
赤练告诉我，在我活得好好的时候，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您用轮回镜送自己入了轮回，又让赤练代替您入了金棺。”赤练沉声，“入轮回镜那是多痛苦的事情，您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
赤练点头：“您就是耶???俏髁棺钭鸸螅?彩亲罾骱Φ奶炫?浪尽！
赤练说我在这些事情之前，已经预言西凉的灭亡，可是王没有当一回事，而耶??男愿甙粒?植桓试赋惺苷庋?奈???阕隽苏庋?木龆ā
这么听起来，倒也是个诡异的人。
“那雪族呢？”我继续追问，赤练说我如今的性子，倒是变得温吞起来，雪族再怎么样，也只是西凉的一个小小旁支，是西凉的叛徒才是，她说我不该去关注雪族。
我愣在原地，姑且不知道赤练所言是真是假，单单一个雪族就已经那般深不可测，这西凉呢，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实在让我略微有些震惊。
赤练继续说：“当初对雪族的惩罚，是我擅作主张，可是您该清楚，雪族不除，西凉无法匡复。”
“匡复？”
我皱眉。
赤练觉得这样兴许说得太过急躁，又换了一种组织方式：“重新恢复，您天女祭司的身份，掌控这天下的时局，这是您所言。”
“我不是耶??！蔽仪嵘?溃?嗔匪滴颐挥星懊娴募且洌?匀徊豢赡芑嵯肫鹄础
“还有，将家。”
赤练转了话锋，我没想过，她所说的，才是一切噩梦的源泉，我愣在那儿，听她继续往下说。
赤练说起将家灭门的时候，她曾经出现过。
“我与梅三娘约定好的，我替她除掉那个负心汉，她替我拿回一样东西，可是梅三娘食言，却是趁着我杀死将家家主的时候，趁机灭了将家满门。”
赤练低声道，我愣在那儿：“是因为你？”
“您也别多想，我是与人交易，做得便是这个买卖，却不曾想过要灭将家满门，您与将公子之间的事情，我多有耳闻。”赤练顿住，“可是我奉劝您一句，西凉走的，与那将家可不是一条路。”
赤练没有说狠话，而是一步步将我诱入圈套中。
她说，伯仁因我而死，总归是有的牵连。
“承蒙您临去之前的遗言，我去找梅三娘要东西，便有了这个交易，你嘱咐过，不管发生什么，就算是血刃天下，也得取来您要的东西，保存好那口金棺。如今我做到了，也在遇见了您。”
赤练沉声，她说以为自己要找多久，可没曾想，转而我便送上门来。
我以血解开金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在通知她，我来了。
“可我不是耶???阈牡缀芮宄???裁椿挂??只鼐到桓?摇！
我低声道。
赤练笑笑：“您又说笑了，轮回镜本就是您的东西，早前不慎被打破，镜片碎裂，散落人间，丢失在人世间的角角落落，我便寻找那么多年，才将这轮回镜的碎片找齐，就是替那梅三娘做事，也有这点牵扯。”
为了寻回那些可能坏了事儿的碎片，赤练这些年带着金棺神出鬼没，也算是吓坏了不少人。
这般说来，这一切，却都是因我而起，她说的没错。
不，是因为耶???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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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顺着捋清晰了。
我与赤练对视一眼。
“轮回镜中，有您生前留下来的影像，您会看到的。”
赤练的身影慢慢消散，她的话音还落在耳边，说什么这就是您的命，是西凉的命，也是您交托给我的事情。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吓得不行。
阿真守在那儿，头上的蛇，已经瑟瑟发抖，因着赤练出现的缘故，阿真的声音有些颤抖：“姑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好害怕，小蛇们也很恐慌。”
“不怕，阿真，没事了。”我轻声道，不敢说得太大声，也不敢说的太详细，生怕阿真顺着抓到什么。
那是旧梦。
我怕是逃不出那样的旧梦了。
164、旧梦难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