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轻这个人,印象里她也是这么个姑娘,给人的感觉也是淡淡的,没有过多的雕琢。
可我的视线始终离不开那些音符,被打乱的调调。
“有兴趣听我弹一曲吗?”风轻站起身来,长裙曳地,特别的唯美。
我笑笑,礼貌性地摇头,不介意弹一曲,正巧坐在这儿消化一下。
可是接下来的画风,略微有些诡异,风轻弹得曲子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听到那曲子之后,莫名其妙眼眶湿润,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我站在原地,吸吸鼻子,再看风轻四周,好像腾起奇怪的雾气。
咯咯咯……笑声很诡异,却在此刻打破四周的寂静。
我愣了一下,琴声骤然停了下来,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忽而掐断了一样,我猛地抬头,对上风轻那双眸子,格外犀利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
“老师……怎……怎么了?”
那渗透骨子的寒意,莫名让我打了个寒颤,风轻这样看着我,让我略微有些无措,特别难受,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猛然察觉风轻的身后好似有一团黑色的气息在萦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觉得好听吗?”风轻那样魅惑的声音,问我。
我点头,曲调很好听,余音绕梁的感觉,此刻依旧沉浸在那样的情绪当中,我浅声道:“只是从前没有听过。”
“我写的。”
我愣了一下,眼底起了对风轻的赞许之意,可不敢流露出太多的感情,她很怪异,尤其与我对视的时候,那双眼睛好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咯咯咯——
又是那诡异的笑声,我愣了一下:“老师,您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风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她起身,从地上捡起那些散落的琴谱,猛然之间我看到她露出的后背,上面满是斑驳的红痕,我很清楚那些痕迹是什么,好似昨晚经历了一场战斗一般。
是让人躁得慌的那种运动。
风轻走路的姿态都有些怪异,她是我们学校的哲学老师,平常低调地很,也是偶然间托我办事儿才认识的,一直都觉得她算是高冷系的美女,学校里追她的人不少,可偏偏没有人能得到她的心。
“你舅舅,没跟你说什么?”风轻盯着我看,她眼底起来的杀意,和那厮幽怨的神色慢慢消散,恢复过来,耳边那痛苦而诡异的笑声也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般,我摇头:“舅舅跟我联系不多,也只是偶尔打几个电话,没有更多的话。”
“是吗?”
风轻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底满是无奈,我转身,忽而看到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指着上头:“这……画?”
“前年生日,你舅舅送的,说是你外婆亲手所画。”
我愣了一下,眼眶瞬间湿透了,上面一个穿着红色短袄的小姑娘,扎着两个辫子,手里拿着糖葫芦,那是我母亲小时候,我早前见过这幅画,怎么会在风轻这儿。
“舅舅他把这画送给你?”
“算是你舅舅给的吧,其实是你外婆同意。”风轻这般说着,她说那年去过梅家坞,得了这幅画,与我外婆有过一面之缘。
风轻的话全部都绕着舅舅走,我不笨自然能听出来她跟我舅舅的关系非比寻常,都带回家的女人,可是舅舅在我来之前也没跟我说。
我的脑子里一道电流滑过,猛地想起之前给舅舅打电话出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再看风轻这个样子,莫名有了不好的联系。
“好了,说正事吧,明晚有我的哲学课,我可能会不在,学校掉不出人给我代课,就请你帮我讲。”
“什么?我?”我指着自己,脸上露出秀逗的神色,这特么是在逗我吧,我哪里有这种本事,哲学都是一窍不通,还上台去讲课,简直是要贻笑大方了。
风轻递给我一个U盘,说是课件都放在里头,还有她之前录制好的视频,我要是不会照着做就是。
“那您要去哪里?是出差?”我紧跟着问了一句,忽而察觉风轻的眼眸含着笑意,一丝甜蜜的笑意。
风轻只是点头,我愣了一下,转手接过那个U盘,也没多问什么,要离开的时候,忽而闻到一股怪味,我猛地顿住脚步,身后斯斯斯地声音。
我猛一转头。
便对上风轻的笑,除了笑容没有多余的东西,风轻盯着我看:“还有什么事儿?”
我摇头,尴尬地笑笑,那股子腐臭的味道越发明显,要是
97、死亡音符(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