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一脸无辜,说隔壁太欺负人了,她得给点教训。
可是阿真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她说也只是想吓唬一下聂洪安,没想到换来鬼婴啼哭。
聂洪安的房间着实古怪地很。
鬼婴被吓哭,断断续续地哭了好久,聂洪安又一次找上门来,说我们蓄意报复。
我简直无奈,看着双目猩红的聂洪安,他心底焦灼,说如果他儿子睡不安生,我们也别想好过。
“聂先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们也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鬼知道你屋子里藏着什么东西。”我眯着眸子,盯着聂洪安看。
他说那是他的孩子,可就在这时候,他身后的门再度打开,之前那个苍白着脸色的孩子又一次走了出来,幽怨地眼神,嘴角还带着一丝鲜血,整个场景异常的恐怖。
他狠狠地盯着我:“就是你们,扰了尼尼的好梦,你们是要下地狱的。”
“小鬼倒是挺能威胁人的。”将离拧眉,与之对视,那小鬼忽而捂住双眼,疼得很。
将离说这个男孩子是人,不是鬼,可是对门房间里那么浓的怨气,难道说他们嘴里那个尼尼,才是鬼婴。
聂洪安说这是对我们最后一次警告,如果我们蓄意破坏,他就真的不客气了。
我重重地关上门,将离问我想不想看看,聂洪安家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皱眉,他一把抱着我,从窗户那儿过去,去到对面的窗台下,他手里执了符咒,点了眉心两下,便见着那道窗帘慢慢被拉开,可里面的人半点都没有察觉。
漆黑的房间里面,有一个香炉,里面插了三支香,角落里面有个黑色的身影蹲在那儿。
房门被打开,我看到聂洪安和之前那个小孩子进来了。
“尼尼,过来,不怕。”聂洪安伸手,我才看清楚那个鬼婴的模样,通体漆黑,一双眼眸猩红的很。
“九叔,为什么隔壁那人看了我一眼,眼睛便那么疼,他们到底什么来头,能驱使这么多的毒蛇。”那小孩儿原本捂着眼睛,这会儿才稍稍放松下来。
我听到聂洪安叫他初七,眉头紧锁,旁边那个鬼婴尼尼却一直在往床上爬去,自顾自地往那儿爬。
“是蛊女吧,能操控这样的毒蛇,除了蛊女,我想不到其他什么人,至于那个男人,得提防着些。”聂洪安眯着眸子,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要是尼尼能喝到那阴命女的血,怕是能长得更快。”
“哇……”那鬼婴哭了,慢慢爬上床,“尼尼饿了。”
他的眼眸特别诡异,双手挂在聂洪安的身上,那张脸大概是被毒蛇咬的,红肿地很,我与将离对视一眼,才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尼尼一把抓着那个女人的脖子,低头便咬了一口。
那女人的身子还在动弹,可是没过多久就瘫软在那儿,完全动弹不得。
苍白的脸色,那双眼睛犹如死鱼一般,狠狠地盯着我,我浑身战栗,再见那鬼婴只觉得他那张血盆大口变得越发大了。
将离抱着我,悄无声息地从那窗台上下来,聂洪安的目的是我,他居然还想要我的血。
“简直做梦。”将离冷声道,我依旧惊魂未定。
蜷缩在他的怀里过了一夜,心有余悸,怕有鬼婴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那双眼睛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样。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尹玲珑的电话吵醒,自从薛莫寒的案子结案之后,尹玲珑便给自己请了一个长假,她之前是唯物主义,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怪的存在,可是薛莫寒的事件之后,她主动提出要进行调职。
尹玲珑一早过来,便跟我说,最近市区有好些拾荒者失踪,尽头能够捕捉到的最后的一刻,都像是受到磁波干扰一样,画面变得不清晰。
“媛媛,你比较懂这些,你给我拿拿主意。”尹玲珑说她现在是带假追踪这个案子,昨晚又有人失踪了。
如此越来越离奇,虽说那些拾荒者都是在外流浪,可那也是一条生命,不可能看着他们就这么消失。
“人失踪了,具体的讯息有没有?”我皱眉,尹玲珑忽然在那边尖叫了一声,她说她要见我。
一惊一乍,搞得我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与将离对视一眼,便洗漱准备出门,给阿真换了一定艳丽的红帽子,正巧把那些恹恹的蛇给拢了起来。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对门的聂洪安,他倒是客气了不少,点头哈腰地对我问早安。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聂洪安居然还会跟我问好。
“昨晚真的抱歉了,我家孩子哭得太激烈,情绪失控,你们不要见怪。”
我简直五雷轰顶,被雷地
78、怨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