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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你还说不是趁人之危?[1/2页]

酒家娘子怂巴巴 豆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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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等了片刻,所谓“火药”根本没有炸开,酒囊砸在地上,烧得倒是热热闹闹,却也只是烧了起来而已。
      老大脸色一变,“妈的,被骗了!他们跳河了!都他娘的给我下水找啊,还愣着干什么!都他娘的给我放箭!”
      他气急败坏,好不容易把人找到,没想到到了眼皮子底下都还能给人跑掉。
      不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么,怎么这么难杀?该死的,如果段三郎落到他手里,他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盯着凛冬刺骨的河水,护卫一把扯下面罩,牙齿不要命地磨过下唇,咬出一缕血色。
      波浪滚滚的河水里一片漆黑,冬日月色黯淡,箭矢银光根本无法瞄准河里的人。
      杀手忍着裂骨的冰冷摸进水里,不想才进水中,就被人一刀刺穿喉咙。
      他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段三郎乱发飞扬,在黑水中阴鸷到空洞的眼睛像是恶鬼一般盯着他,骇得他毛骨悚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岸边游去。
      “他在水下埋伏!他在水下……救命,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话未说完,众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顺着河水飘荡而去。
      嘶!
      入水的人神色大变,条件反射地往岸上跑,呈扇形分开,守住岸上,阴沉地盯着河面。
      老大冷笑,“我看你能藏多久!”
      河水二十米外,杜三思冷得全身发抖,趴在水草中看向那边。忽地,一只惨白的手从幽黑水中伸出,像是水鬼出世,纵然杜三思早有准备,也差点被他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嘘,”段三郎浑身湿透地冒了出来,冷酷地盯了那边一眼,“走吧。”
      杜三思点头,翻身又进了水里。
      这种时候,与其出水吹冷风染风寒,还不如就在水里来个冬泳。
      两人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河水,另一边,浪涛逐末,傻乎乎等了小半刻时间的老大突然眼皮一跳。
      ……
      “大爷的!又被耍了!还特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马找人!一半去上游一半去下游!快啊!”
      众人:“……”你还不是一直愣着?
      这一夜,才刚开始。
      长河尽头,隔岸相对的某个角落里,两道浑身冒寒气的人影从水里爬了出来。
      杜三思牙齿冷得直打颤,段三郎虽然行动还算稳重,但那身低到吓人的体温也很恐怖。
      而且段三郎身上还有伤,杜三思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挎包,里面的东西倒是还在,就是不知道药还能不能用。
      于此同时,樊城之外。
      一队人马急急奔来,守城卫兵被惊醒,举起长戟怒喝,“宵禁已到,何人敢在此扣门!”
      这一队人轻装简行,坐骑乃都是千里良驹,气势如虹,沉练稳重,铁骑至于跟前,卫兵都忍不住心惊。
      这些是什么人?
      他咽了口唾沫,目光小心看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却见那人将头上兜帽取下,从腰间取下一块金色令牌,冰冷的目光直视城上将军。
      “羽林卫统领寒剑,奉东宫懿旨办差,见令如旨,速开城门,征调樊城军,但有违逆者,视为大不敬,就地格杀!”
      卫兵手臂一抖,长戟铿然落地。
      东宫太子!
      更远处,五名身着野裘皮毛、身材魁梧高大如树的汉子背着阔刀策马而来,势如腾龙,却在逼近樊城岔路口的时候,忽然化作三队人马散开。
      “樊城主道交给东宫,我们各从山道、河道搜寻,发现人之后立刻传信,一切以救人为上,散!”
      ……
      天快亮了。
      又下雪了。
      这个冬天,冷酷得让人心力交瘁。
      幽暗山洞中,火光跳跃,杜三思满脸发红,不停搓着手指。火势不大,身上的衣服也不容易干,杜三思总有种置身冰窟的错觉。
      她不禁抬起头,看向被树枝临时架成的衣杆上那两件被披散着的衣裳。
      那是段三郎的衣裳,就像屏风一样隔开了彼此的视线。
      段三郎看不见她的被冷水冻伤的脚踝,她也看不见杜三郎伤口裂开的手背。
      “屏风”那边始终没有声音传来,好像人已经睡着了似的,杜三思好奇出声,“你还好吗?没发烧吧?”
      应该不会,她都没发烧,段三郎还是个习武之人呢,按理说根骨比自己强健,还有那劳什子真气傍身,应该不会比她更糟才对。
      过了片刻,那边才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顾好你自己。”
      “……”这句话倒是有点以前的冲劲了,杜三思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不是怕你风寒了嘛,这会儿我可没地方给你找药了啊。”
      她有意活络一下气氛,段三郎倒也真买账,回送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笑来。
      段三郎斜靠在山壁上,石头缝里还有寒风溜过,但比起那刺骨要命的河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有点头昏。
      不止有点头昏,看着那跳跃的火光,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厮杀血腥的画面。火苗与人一样,正张牙舞爪地奚落他的无能、狂妄、年轻、直达。
      段三郎缓慢地吸了口气,揉了下胀痛的额头,闭上双眼,手脚像是灌了铅水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
      不妙。
      不妙……
      “三郎,我们的馒头都化了,你吃点肉干好不好?”杜三思的声音给他一种含混不清的错觉,每个字都黏黏糊糊的,段三郎费隔了片刻,才“嗯”了一声。
      她说的什么?
      算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晦气话。
      “屏风”下送过来一包炸干的牛肉,放了片刻,却没有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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