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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罪魁祸首[1/2页]

沉迷推翻女尊社会 银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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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太过凌厉,饶是紫暮都不由地滞了滞,他伸出手去揽程青的肩,努力地想要稳住她,也稳住自己:“成亲那晚,的确发生了一些事,但那都不重要。这些日子,我们不也好好的吗?”
      程青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袒露。她本能地挣脱他,往后退了又退,边退边止不住地哑声:“你果然还是没有喜欢上我,所以才不愿意袒露真心。可笑我明明下定了决心与你决裂,还是忍不住对你抱有希冀。”
      她的眉眼氤成三月的雨雾,哀伤似江雾弥漫一片,再也遮掩不住,只能化作歇斯底里的大喊:“紫暮!我恨你!”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对于她的重要性。她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阿娘,便只有他陪在身边。他是她的夫郎,她既惊又喜。他对她温柔体贴,他教她科举应试,他陪她探查险情,他为她遮挡一切风雨。
      她初来时,春末夏初,烈日炎炎,他同她一起在树下卖烧饼,那时候她看他一眼都谨慎小心,生怕惹来他的厌恶。后来日子久了,越发觉出他的体贴入微。他生性清冷,很少会笑,可笑起来便让人如沐春风,不自觉地沉沦。
      她知道他不易靠近,他在自己周围建了一堵高高的墙,等闲人无法擅闯,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她想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想要让他明白,她是真心实意地心悦他,想要好好同他在一起。所以哪怕他一直若即若离,哪怕他对她的好都是那么不真实,她也心甘情愿等着他,等他有朝一日敞开心扉,真真正正地接纳她。
      他对她一直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什么逾矩之举,可他瞧见她与叶序东纠缠时,分明吃了醋。他第一次亲了她,第一次,她感受到他热烈跳动的心,鲜活有力,烫人骨血,不再是一贯的清冷沉闷,让人觉得捉摸不透,无法贴近。
      他说喜欢她时,她高兴得都快要哭出来,可是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力气去追逐了。所以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忽略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包括他为什么会来到她身边。
      她一早便知晓他不平凡,可她为了多享受一些与他在一起的大好时光,始终在装傻。装作头脑简单,大大咧咧,全身心地依附他。直到妩夭的出现,击溃了她最后一丝乐观。
      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设好的局,她便是万千棋子中的一颗。只等着一朝将军取帅时,沦为炮灰小卒,却到临死一刻都不晓得出手的是身边人。她忽然无比胆寒。自今以后,他不再是艳阳桃李,而是洪水猛兽,她避之不及,再也没办法倾心。
      程青一路哭着回了御史阁,边走边抬袖子抹泪,可泪水却浪如潮涌,止也止不住。
      早已在府门内看清一切的思月迎上来扶住她,搂着她轻声安慰:“难过就尽情哭出来,哭完了,心就不会痛了。心不痛了,就都没事了。”
      程青回抱住她,彻底哭成了泪人。
      夜半时分,思月领着程青到地牢里提审兵部侍郎严贞卿。
      幽暗的地牢里气味沉闷,潮湿的角落里燃起一盏明亮的烛火,烛光摇曳下,是思月蹙眉冷凝的脸。
      “严贞卿,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还不速速将你背后主使供出来!”
      思月一声冷喝,却并未起到震慑作用。相反,那被牢牢束缚在木架上的严贞卿还十分不屑地弯了嘴角:“思月大人,我严贞卿落在你手里,我也认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费什么话啊?”
      思月早已料到没那么容易撬开她的嘴,怒极反笑,索性拉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定了,气定神闲地负起了手,“是吗?没想到贪赃枉法,监守自盗的严侍郎,还是个忠心护主的?那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毕竟我思月向来是个心慈手软的。”
      她闲闲地笑了笑,“只是你要清楚,你这次犯的事可不小,当街谋害朝廷命官,人赃并获,诛你九族都难以平愤!”
      严贞卿面色微动,却仍旧不痛不痒地道:“那便诛好了,正好一家人齐齐整整,下了黄泉也热热闹闹的,还得感谢思月大人成全啊。”
      思月见她不为所动,不禁一番感叹:“想不到你竟龌龊至此!有你这样的人,当真是家门不幸!”
      严贞卿冷然一笑,索性直接扭头,一副不愿意再搭理的样子。
      思月却也不慌,笑得愈发讥讽,“我知你自幼不受家门重视,长到如今这个岁数,虽说也是朝中一品大员,也主掌了家中大权,可在你的那个家里,真心待你的,却没有一个。背后都指着你骂呢!你如今就要死了,拖他们下水也丝毫不觉得亏欠。”
      严贞卿咬紧牙关,下颔逐渐紧绷,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见她上钩,思月更是森然冷笑:“即便如此,诛九族便威胁不了了你么?你是不是忘了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罪魁祸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