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谁要听你说这个！”
女子现在才觉得什么叫做懊悔不已，可是已经晚了。
“父皇，您不要再说了。”
她清晰地看见父皇的脖子已经被睚眦给生生地划开了一个口子，点点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倒吸着凉气，这老凤凰——
老凤凰摇摇头，浮现出虚弱一笑：“不，这些话我一定要说，再不说便就没有机会了。”
“瑶儿”，老凤凰轻唤，“过往是父皇的不对。”
瑶儿是这女子的小名，她本名便唤作黎瑶。
黎瑶咬着牙，摇了摇头：“父皇，我求你别再说了。”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身后的人的神经。
她真的生怕他一不留神便会将她的父皇怎么样的。
黎瑶憋着泪，摸着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的父皇想要说什么，可是无所谓的。
真的，过往的事情都无所谓的，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是她自愿的。
不是父皇逼她的。
老凤凰颤巍巍的伸出来一只虚弱的手臂，干巴巴的，再也没有了过往的光亮。
“你过往便很懂事，你的这张脸是父皇心中最大的痛。”
女子将拇指攥到掌心中，来回摩挲，如今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呢？
反正她的这张脸都已经这样了。
是的，这天下的任何人哪有不爱美的，更何况是一个姑娘。
可须臾，黎瑶抬起头来，眸子中亮着光。
“可，父皇对于这一切我从不后悔，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依然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以容貌被毁代价换得她凤凰一族所有族人的安全，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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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凤凰和睚眦说话的时候，??脸蜃际被?锨氨憔褪且徽啤
可，这一掌确乎真的是，一言难尽，只是擦过了一个边缘而已。
而睚眦紧接着将自己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那老凤凰的脖子中。
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太过莽撞了。
虽然黎瑶见状反应倒是很快，可终归不敌睚眦防备心太重。
电光火石，在场的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
下场无疑是悲惨的，老凤凰亲眼在黎瑶的面前魂飞魄散。
黎瑶疯了，撕心裂肺，恨不得将眼前的整个人吞入腹中。
自始至终，她的耳畔始终围绕着父皇临终的遗言。
“瑶儿，你，永远是父皇的骄傲。”
什么骄傲，她不稀罕。
她不要，她只要她的父皇。
“父皇！”
泪啪嗒啪嗒，泪眼朦胧，透过眼泪，仿佛她的父皇仍然在面前向她招手。
“瑶儿，你要记着，身为凤凰一族，我们天生便有着荣誉，一定要保持延续下去啊。”
“嗯。”
第218章 最后荣耀；凤凰仙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