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哀酒决定……要死大家一起死。
“一首乐曲的好坏,最重要的是还是听者的感受如何,我一个人的人的评价,不过是微不足道罢了,最重要的,还是今天这里的看客对你的看法,是不是啊,你们对这一首倥偬如何点评?”哀酒说着说着,便忽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接着对着底下的众人抛下了“橄榄枝”。
不过,此时此刻似乎明显有人想要接这样的橄榄枝的。
“我觉得阿听姑娘不愧是九归茶楼的掌音,这一首倥偬让人如痴如醉,简直就是沉浸其中”。
“实际上这一首倥偬最重要的,还是根本不用琴弦吧,毕竟用心弹奏的乐曲,用心便能够感受到,一首好的乐曲,不就是这样么?”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心声可以化作挑天籁,这种感觉太棒了”。
“这已经不是琴师了,而是琴尊!”
听着底下忽然冒出来的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显目的人在大肆夸赞阿听,哀酒仅仅只是不耐烦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接着起身,然后来到回廊边上,看了几眼那几个人,哀酒便扭头看向了?灼,随即说道“看见没,就那几个叽叽喳喳的,抓起来”。
“你什么意思?”“这什么情况?”“想干什么?”此起彼伏的质疑声忽然从那几个人的嘴里冒了出来,然后开始慌乱的四下警惕,虽然?灼没有皇子的名分,但是他在帝都出行,还是会有侍卫随行的,再说了,这个?灼就算是不得宠,他一个有皇族血统的人想要抓住他们,也还不是轻而易举并且他们不得反抗的事情?
看到那几个人立马一副市井小民慌乱计较的模样,哀酒便在众人投向自己的疑惑眼神里,跳上栅栏,一跃而起,落在大堂,恍若一个火红的红鹤从天而降,让人惊艳。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应该惊艳这种事情的时候。
“虽然你进了小囹别院,但是你有什么资格抓我们?我们仅仅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何罪之有?难道亓国帝都已经没有王法了么?”其中一个戴帽子的公子看到了向自己走来的哀酒,虽然美则美矣,但是她的表情实在是有些骇人,所以便忍不住如此说道。
可是事实上,哀酒只是笑了笑,然后双手环胸看着他们几个人“王法?皇家之人抓人,便是王法,还有,你们何罪之有?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煽动性的言论,在这么多达官显贵面前说一堆假话,你们说你们何罪之有?”
“前辈此话何意?”回廊之上的阿听在上面听见了哀酒的话,随即便坐不住了,估计要不是阿听不会武功,她也已经飞下来了。
听见阿听要来开脱了,哀酒便昂头看向了阿听,随即说道“此话何意?很简单啊,这些人痴人妄论,扰乱大局,自然是要清理出去,不然,扰人清净”。
可是阿听怎么可能让哀酒把她的扔给抓走?只见阿听随即冷笑道“扰人清净?似乎有些问题吧?他们的话没有说错,何罪之有?再说了,我这空弦之声,非真正懂得音律的知音能够赏识,修习音律到达一种境界,才可以领悟这其中奥义,他们既然是明音律之人,在这局面之下,又何来扰乱大局一说?”
“空弦之声?呵呵,好玩”哀酒兀自呢喃了一句之后,便笑了笑,然后转身继续看着那几个人,接着像是指点江山一般的伸出手,开始长篇大论道“既然阿听姑娘说你们是知音,我倒是要说上两句了,原来阿听姑娘的知音之人,就是这等的货色?”
“诶你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啊!”戴帽子的人被哀酒如此针对,随即便忍不住了,什么叫做“这种货色”?
“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这一身铜臭皮囊,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叫做风雅,还有你们几个也一样,腰间挂着的玉佩也是俗不可耐的平安扣,说话间犬牙扁平,看来是平日里喜欢喝酒吃肉的家伙,后面那个眼神呆滞面色发青体态虚浮,怕不是留恋烟花之地,当然了,我不是在歧视你们,毕竟寒门布衣也出过陈湛此等琴师,豪门华府之中的寻欢作乐之人,也有懂得音律之心,我只是说一个表面上的东西,我知道,阿听姑娘肯定不会信服,而在座的众人也会以为我哀酒输不起便仗势欺人,所以……?灼,把帝珀丢下来!”
后面的一直都在观望这一场由斗琴引发的闹剧,听见了哀酒的话之后,便顺势拿起帝珀丢了下去。
只见哀酒忽然一个转身,一身轻幔落地之时,帝珀已经在她怀里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要死大家一起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