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含义,可惜我还没有,我只想说,如果今天我赢了,你是否愿意告诉我苍山负雪的精髓?”
这么简单?说个故事就可以了?哀酒一想到这一点,便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陷阱,阿听是什么人哀酒不是很了解,但是之前的对垒哀酒看的出来,这个不会,可是比自己还要在乎名声这种东西。
她刚刚的话似乎周围很多人都听见了,甚至下意识已经安静的大堂里,都有不少人听到了,她这么说,是不是在放低自己的姿态?
“这个阿听,似乎不简单”阿奎纳虽然是在雅阁之中,但是阿听的话她也听到了,女人对女人,似乎总是会更了解一些,就比方说此时此刻的阿奎纳吧,她就听了阿听话语里的那种奸诈。
一旁的拓蛮虽然不至于能够一眼看穿,但是却也在心里赶忙分析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个阿听上一次不服气,立下三日之约,而今日却故意放低姿态,似乎是有些别有用心”。
哀酒也觉得,阿听别有用心,但是哀酒目前还看不出来,她到底想干嘛。
“献丑了”见哀酒迟迟没有回答,阿听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多嘴下去,而是还没有等哀酒弄明白此时此刻的规矩之时,便忽然准备开始了。
在哀酒的疑惑目光里,阿听忽然抽出了一把匕首。
等会?匕首?这要干嘛?是要切腹自尽?不对,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切腹自尽一说,但是这个时候她拿出一把匕首干嘛?难不成是要以死要挟,待会哀酒不答应就直接死给她看?
这个阿听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这种脑残的做法,哀酒都学不来。
在众人瞬间涌起的议论纷纷中,阿听忽然将匕首对准了自己古琴上邪的琴弦,随即一划,五根琴弦尽数毁于一旦
琴弦断开的声音很突兀,甚至那五声几乎就是哀酒表情的一个进阶,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脸的疑惑了,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应该都已经漂浮了五个问号。
她到底想干嘛?认输?刚刚不还是打情怀牌了么?而且划断琴弦是什么操作?让琴弦以死明志么?
还没有等哀酒一大堆的疑问从嘴里说出来,阿听便已经收了匕首,然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接着抚摸着断掉的琴弦说道“这种琴弦,已经没有了,因为血蚕已经绝种,哪怕就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了”。
那你别划啊……当然了,这只是哀酒心里吐槽,她当然不会直接这么说,毕竟自己不能够表现的太过尖酸刻薄,好给大家留下一个高而不傲的美好形象。
“这一次,我要破釜沉舟了,前辈,我这一曲,名为倥偬”只见阿听说罢,伸出了自己恍若无骨的双手,随即便开始在没有琴弦的上邪上弹奏。
还有这种操作?
哀酒现在恨不得直接化身成为一个表情包,她实在没有想到,弹琴还能够如此弹,没了琴弦盲弹么?谁能听见?傻子还是聋子?还是和你心意相通和你有心电感应的人?
而面对哀酒跟便秘一般的表情,阿听仅仅只是忽然挑起嘴角笑了笑,便闭上了眼睛,自己一个人弹奏的如痴如醉。
而哀酒也是如痴如醉,像是一个痴呆一般,看着就醉了。
不仅仅是哀酒,今日九归茶楼的所有人,应该都有哀酒这样的心情,大堂里的人,甚至都已经目瞪口呆了,这什么情况?没有琴弦也能够弹琴?但是问题是他们听不见啊?
甚至还有人非常认真的竖起耳朵听了听,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有声音的九归茶楼里,只有微弱的风声,和红泥小火炉煮茶的声音。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音,但是这些杂音绝对不是琴弦能够发出的声音。
大堂里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场的可有不少达官显贵,他们不敢造次,而二楼雅座之上的人,虽然有些是纨绔子弟,但是今日他们大多数都知道后面的雅阁里可是坐着最近风头正盛的宣王柏寐,柏寐没有发话,他们哪里敢打扰柏寐的雅兴?
此时此刻的柏寐,坐在雅阁之中,眉头也是皱的几乎成了一个“川”字,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听到琴声,可是阿听却在那里兀自弹奏的渐入佳境,柏寐最怕被别人议论自己不如人,他虽然不明白阿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听见的声音?
隔壁的阿奎纳更是和哀酒表情差不多了,她不知道,这些个中原女子,到底是身怀什么绝技。
第二百一十三章 似乎是别有用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