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益为目标的关系,更容易因为一点点的小裂缝,而分崩离析。
更何况,她和自己,都是聪明人。
就在?灼在心里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哀酒忽然起身坐到了?灼的床头,接着伸出一只胳膊穿过了?灼的脖颈之下,俯身轻轻的将?灼给抱入了自己的怀中,接着说道“我贪恋你的美色,喜欢你这个人,希望将来可以为你生儿育女,你看,我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心脏的跳动没有加快,证明我没有说谎”。
事实上,哀酒是真的没有说谎,哀酒一开始便一直强调自己喜欢?灼的脸,并且对他的身材什么的,一切都很满意,也就风同于喜欢?灼整个人了,最重要的,哀酒从离开哀腾山之后,便是打算着给顾八生一个儿子,以报答自己借用顾八女儿身体的恩情,这也算是一笔对于顾八来说,不赔本的买卖。
毕竟这个?灼的基因,不管是从外在看还是从内外看,事情都是非常不错的存在,相信顾八的在天之灵应该不会觉得不妥,将来忍冬婆婆见到了的时候,应该也会愿意让自己的而已成为新的顾零的。
所以,综上所述,哀酒没有说谎。
而?灼从一开始被哀酒将头抱在怀中的时候,他就非常的疑惑,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明白哀酒想干什么,他的耳朵紧紧的贴在哀酒的胸口上,耳朵里传来的哀酒的心跳声,规律而有力,一声一声,不疾不徐,而放哀酒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灼也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自己耳朵里的心跳声,似乎真的是这样一直没有任何的加速和停顿。
一个人说谎的时候,表情和眼神可以隐藏,但是生理反应,是无法隐藏的。
她的心跳声没有变化,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这哀酒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说谎之意,要么就是哀酒已经自欺欺人到了一种境界。
?灼疑惑了,他是朕的疑惑了,哀酒对自己,似乎是利益的攀附,又带有情感的羁绊。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哀酒从一开始,便没有否决过自己对?灼的爱慕之情,只是他?灼一直当这是一场粉饰太平的借口罢了。
“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云波诡谲的朝堂江湖,必须为自己做好各种各样的打算,不管是感情也好,友情也罢,在我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得到决定权的时候,它们都是我的助力,我就好像是一个商人,买卖人情不分家,我也是无可奈何,你应该明白,只有当你攀至一定的高度,才能够获得主宰自己决定的权利,这就好比你们王室贵胄,也好比我这流离之人”哀酒这一番话,实际上也算是自己的真心话,她只是没有将自己更加红果果的目的说出来而已,而是浅显的,说了一大堆这个时候,?灼应该想听到的东西。
身为一个姑娘,哀酒的心思,到底是要细腻些许,她对自己尚且能够机关算尽,对?灼,自然也能够察言观色,然后安抚于他。
听完了哀酒的话,?灼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了些许感触,他一开始心里的别扭似乎也已经消失了,那种恍若无缘无故出现的别扭,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这所有的感觉,都是因为一个人,她就是哀酒。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有时候,自欺欺人才是嘴高明的手段,?灼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去想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正如同哀酒所说,只有当你攀至一定的高度,才能够获得主宰自己决定的权利,?灼尚且没有能力决定自己权利,又谈何去多想其他呢?
等到自己得到这个权利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才有别扭的资格。
“你是亓国皇室的弃子,我是陧国流窜的太后,我们在皇权的面前,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会帮你,因为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哀酒依旧是没有松手,就这样面容平静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其实哀酒说的没错,她和?灼,就好像是一场棋局里面必须相遇的两颗棋子一般,任何一方棋子的决定和倒戈,都将给棋局带来一场或大或小的腥风血雨,更有甚者,看似作为弃子的他们,在特定的机会之下,还能够成为一招胜负手,接着反转整个局势。
必要的时候,干掉下棋人,似乎也是不无可能的事情。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便是他们这两个棋子天衣无缝的配合,不管是暗渡陈仓还是李代桃僵,他们必须达到一定的默契,才能够左右这一场博弈。
好在,经历了进门一事之后,他们两个的默契,已经初露苗头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证明我没有说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