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句辛苦，挣破了所有的束缚和囚笼，积攒多年的思念亟待一个出口，此时，只要北牧凛睁眼看过来，就会对上一双吻着春风的双眸。
“大人，这是属下该做的。”但也只是一瞬，牧九殇又变回了北牧凛熟悉的那个样子，一个忠诚的、没有情感的，护卫。
良久，北牧凛都没有再开口，牧九殇也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夜深且静，北牧凛轻缓的呼吸声清晰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牧九殇的心上。
“九殇，我头疼。”
又过了很久，北牧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打破了主仆之间相隔十八年的静谧和距离。
【我一直在等，等你重新呼唤我的名字，我的大人。】
“大人，属下给您按按。”牧九殇压下心底的颤动，顾不上发麻的腿，直起身走到了北牧凛坐着的沙发后面。
“大人无需担心，您的记忆尘封太久，大脑突然接收太多的信息才导致的头疼，今晚过后就会有所缓解。”牧九殇在手指上注入轻微的灵力揉上北牧凛的太阳穴。
“九殇，把称呼改过来吧，榕城牧家，牧蓿。”北牧凛的眉宇终于在牧九殇的按揉之下渐渐地舒展开来。
“是，少爷。”
【是，我的大人。】
“陈家来人了吗？”北牧凛两指向后，示意牧九殇停下按揉的动作。
“少爷，陈家的少主三个月之前就已经过来了。”牧九殇退到沙发的一侧。
少主？
陈星澜？
那个骗了自己铜钱的……奶娃娃？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北牧凛的脑海里。
十八年了，奶娃娃已经二十二了吧，真的过了，很久了。
第47章 忠犬进行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