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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人心不古[2/2页]

将门俏屠娘 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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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烫她的皮肉,她步步后退,肝胆颤抖,“你,不要过来,你不是想找花想容么,她在后面,我生的不好,也卖不出好价钱的。”
      黑衣男人抹了一下嘴,口水淌落,吸了两下,“爷最喜欢小姑娘的血味,味道鲜美,不腥。”男人的笑声回荡在耳际,索命的绳套一般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放了她。”男人的后脑勺吃痛,回眸一扫,地上一只粉红的布鞋,他皱眉而望,花月容一手扶着墙,脚尖点地,勾着手,“好狗,把鞋扔过来。”
      花月容生的如娇艳,犹如八月的罂粟,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嘟着,一双灵动的眸,狡猾的波动,男人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盯着,只等着看这个艳丽的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男人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轻嘲,用力按着木棉的脖颈,张着嘴缓缓的贴了上去。
      花月容眼眸四下一转,拖了另一只鞋,照着男人的脑袋砸了上去,“放开。”
      男人眼神一暗,抓着木棉脖颈上的手,忽然使了力气,木棉险些窒息,恍惚爬起身来,那鬼魅一般的男人已然将花月容捉在了手里,她眼见着花月容从背后举起一把匕首,她捂着唇,心快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男人早已察觉,安奈不动,只想看看花月容有几斤几两,等了半响,心中失望,回身一掌,匕首落地,而就趁此时,花月容手里的一把粗盐,就势撒向了男人的脸面,男人惨叫一声,踉跄伸着手乱撞,慌不择路毁了一片花草,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
      木棉惊奇不已,匕首都奈何不了的,花月容是如何做到的?
      “你刚才?”木棉走到花月容身边,才发现花月容浑身发冷,身子簌簌的发抖,她一怔,张开双臂将花月容抱进怀里,疑惑地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花月容凝眉,不语,良久,对着一旁杂草丛生荒废已久的院子喊着,“师父。”
      周身破烂,不知挂了多少铃铛的萨满女巫,阿满提着破酒葫芦,一晃一晃得出来,浑浊的眼睛赞许的看着花月容,“你这丫头虽然胆子小了一点,倒也不是不能调教的,宋梁溪那个臭小子也不算坑我。”阿满打了个酒嗝,晃了晃酒葫芦,一滴不剩。
      她顺势解下,扔到木棉怀里,“你这丫头看似老实,怎么是人是鬼都分不清,那样的妖孽能招惹么?”
      花月容心中发颤,“那人说是要吃血的,莫不是山上下来的山精?”
      阿满一愣,仰头大笑,“听闻你们中原关于野怪传闻的话本甚多,瞧你便是看傻了脑袋,人的世道,和来的鬼怪,胡说。”阿满瞥了一眼木棉,催促道,“让你去打酒,快去。”
      木棉脸色讪讪的,一手抓着裤边,“我,我腿软了。”
      “那就让你家那小子去,反正我这壶酒也是他弄来的,这里的酒太烈,伤人,还是你们那的酒醇香。”
      木棉一怔,晃了晃葫芦,讶然的问,“只是从那些走脚商人那弄来的?”
      “听闻有个叫杨禹的,他家卖的酒最可口。”
      木棉看了一眼花月容,心中为难道,“我也不知道杨禹是谁,不若等我家男人回来了之后,我在帮......”
      “阿满还不渴死了,现在就去军营请你家男人去。”
      木棉犹豫片刻,终究是快步走向了军营,宅院本就在镇上边界,走到军营业不过一刻钟,倒也不远,只是这一刻钟的工夫,木棉心中百转千回,各般思量,心中难安,酒葫芦一路掉了三次,撞破一个大洞来都不曾察觉。
      “师父?”
      花月容看着木棉六神无主的背影,心中担忧,不解阿满所为,若是她当真想喝酒,无论是宋梁溪,还是战楚炎,不过是吩咐一声,如今却逼着木棉一个弱女子,实在有些难以说的过去了。
      “你以后专心学医,莫要贪玩。”
      花月容一怔,这说的驴唇不对马嘴,阿满却是走了,走的极快,那双小脚踩着风一样的,同样是一晃一晃得,花月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始终被甩在一臂之隔的后面。
      “师父。”走了近半个时辰,花月容才意识到他们一直在围着宅院转圈,她一屁股坐在宅院的台阶上,累的气喘吁吁,说什么也绝不起来了。她低着头,拍胸口,喘着粗气。
      阿满的脚步声变得十分沉重,杂乱,她一抬头,花想容跟着两个男人,抬着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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