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难受吗？”
“呃……哈哈哈，我体味有点重，不喷香水都没精神工作。一般人可能有些闻不惯，但习惯了就好！”
白发老警察缓缓点了点头，四处转悠了一圈后便出去了。
朱德善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微眯着眼睛注视着老警察离去的背影，瞥了一眼书架位置。
“李队，怎么样？”门外等候的几位警察迎了上来。
“先调取昨晚的监控录像看看再说。”白发老警察沉声问道：“你们觉得一个人的体味重到需要整屋子都喷满了香水味吗？”
“您是说……”
“先别妄下定论，我们讲究的是证据，朱德善这个人风评极佳。”
“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资本可以操控舆论。”
“当然，所以咱们才要查看监控录像，不能放过凶手，但也不能错怪一个好人。”
“是！”
朱德善冷冷望着窗外依序离去的警车：“老东西鼻子挺灵啊……”
“呃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声在经理室内不停回荡，但他却仿佛浑然听不见一样。
书架缓缓旋转起来，刺鼻的臭味和浓浓的香味混合在了一起。
这个极为隐蔽的小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造型独特栩栩如生的人体雕像，而失踪的那名女职业赫然也在其中。
她紧闭着双眼，神色陶醉嗅探着空气中的臭味，皮肤却早已失去了血色。
不知道什么原因，女人的惨叫声始终在门口回荡，却怎么也无法进入这个隐蔽的小房间。
朱德善欣赏着姿态各异的美女雕塑，脸上逐渐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代号：惨叫。”
“危险程度：g级。”
“永圣大厦总会出现女人的惨叫声，但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建议继续跟踪调查，补充信息。”
永圣大厦门口站着个短发年轻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声音有些中性。
他端详着眼前的大楼，手背有一只红色的蜘蛛在缓缓爬行。
从刚才的言语中可以判断，他应该是异类观察局的成员。
“嘁！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危险性，有什么好调查的……”他大步走了进去，手背上的红色蜘蛛悄然躲进了他的头发之中。
但刚一进门，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了几分。
那若有若无的女人惨叫声，就像是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而就在他进入后没多久，秦忘也搭乘出租车来到了这里。
他径直走向了一楼服务台，面带笑容道：“请问朱德善在几楼？”
女前台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露出了职业的微笑：“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秦忘挠了挠头，突然眼睛一亮：“昨天我和他在上岛咖啡店喝过咖啡，他说有事可以来这里找他。”
“稍等，我问问……”女前台悄悄拨打了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说明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
挂断电话后，她面带微笑看向秦忘道：“他在68楼经理室等您。”
“好的，谢谢。”秦忘礼貌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升降电梯。
电梯里站着位短发年轻人，他似乎认出了秦忘。
神色略微有些紧张，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第9章 刺鼻的香水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