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
他爱她,多年来始终如一地爱着她。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件事:爱她!
他的眼神那么果决,他的脸色如此愤怒,她终究控抑不住,捧住她的脸,快速的俯唇。刹那间,他激烈地吻住她,任性而急切地迫她与自己纠缠,像失控的烈马,癫狂得令人惊怕,疯狂中溢满缠绵,迷乱里自有沉醉。
夕榕抬起手臂,奋力想要推开他,而他却这样的霸道,紧紧的锁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亲昵。即便这是白日,即便周围还有无数的护卫,宇文珉就像一只疯掉的马,只想与她纠缠,只想要她……
推他不开,从未想过宇文珉在温润的外表下,会有一颗让人惊怕得痴狂的心。夕榕狠劲在他的下唇一咬,立时血腥漫开,仿若一朵妖冶的血花绽放于绞缠的唇齿之间。
即便痛着,他居然还是不放,任鲜血在她的唇舌间乱窜。
一个威严而成熟的声音传来:“璃王,放开梦妃!”
宇文珉明眸一闪,顿时凝住,下一眨夕榕成功地推开了他。
萧丞相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迈着方步而来,眸子里透出冷冽的光芒:难不成……军中的传言是真的?
夕榕只觉很窘,居然被萧丞相撞见这一幕,宇文珉还真是疯了。她如落跑一般正要回帐,只听萧丞相道:“有人说,相州驿馆里,想劫梦妃的其实是璃王。”
她已经欠了宇文珉太多,真的不想再欠他了。
夕榕忙道:“丞相说笑了,想劫本妃的另有其人,不会是璃王。”
“那梦妃告诉本相,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坏大计?”
“萧丞相,若是本妃知晓是谁,早就令人把他抓起来了。也不会等到今日。”
萧丞相微微一笑,微眯着眼睛,这让夕榕想到了宇文昊,也总是这样微眯时,就能计从心来,甚至能在谈笑之间看到真相。他抚着胡须,弹了弹手指,宇文珉识趣退下。
居然连宇文珉都是畏惧萧丞相,虽说他是文臣,可在朝中也是重臣、信臣,更是两朝老臣,颇得齐元帝之心。
“本相与梦妃说说话可好?”
“不敢当。”
萧丞相拿定了主意,与夕榕信步走在草地上,周围都是严整以待的护卫和守卫的士兵,他们走,护卫们便跟着移去。
“梦妃,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夕榕想了一阵,把一早就想好的说辞给搬了出来:“离帝都之前,太子殿下突然收到密报,说有人要破坏我返南朝的大计。可是上面只寥寥一句话,没有说如何破坏。为防万一,太子殿下就着人扮成我的模样,而我呢,就在暗处随行。到了东原县也相安无事,故而又派人送了一封给丞相大人,道出原委,想在相州驿馆换成我。哪里晓得,又有人暗中动手却,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行刺还是换人,只好将计就计,而我呢找不到机会回到驿馆,只好先一步到军营喽……”
萧丞相听完,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夕榕只陪着她笑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与萧丞相打交道。
突地萧丞相笑容一敛,道:“月姑娘的解释合情合理,也很精彩!”
“舅父,我已经习惯别人叫我梦妃了。”
他是宇文昊的亲舅父,自然也是她的舅父。
等等,他叫她月姑娘,这个称呼,不是她在果州花溪时告诉给那些学子的吗?
萧丞相道:“你如此维护太子殿下,也护着璃王,可见用心良苦。但是本相要告诫你一句,你们的那点事连老夫都瞒不过,又如何瞒得过皇上的法眼?正因如此,连老夫都舍不得将你送还卫国了。”
“多谢舅父!舅父,若没有别的事,夕榕就回小帐了。你瞧其他人,总这么跟着我,一定很辛苦的。”
她低垂着脑袋,丫的,编了半天的谎话,而他却是一早就知道实情的。
月姑娘,他怎么会知道太子把她送到果州花溪的事儿。
虽然没有点破,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叫她不要去骗人。
他那话什么意思,连他也舍不得将她送还卫国,怎么可能呀?她和他又不熟,如果会有人舍不得让她走,也是太子府的人,是宇文昊和宇文珉,除此之外,别人才不在乎呢。
明天,她就要回南卫了。
洛城,城南门外的空地上,已经开始清扫两国使臣会面的场地了。那道钢铁铸就的大门,早已经因为交战而变成伤痕累累。
夜,一片肃静,她躺在榻上,瞪大眼睛看着帐顶,思绪如潮,明天会是怎般模样。卫惠帝从来都不喜欢她,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就如宇文昊所言,现下能护她的卫太后不在了,卫惠帝手握着万千人的生杀大权。
第209章:我谁也不喜欢3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