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死死地拥住:“你真吃醋了?”
“宇文昊,算我看错了你!”她用力推开他,他不想她何来这般大的力气,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你个种马臭男人!你当种马,我还不想当母马呢,给我滚开!既得新欢,不要再来招惹我!宇文昊,你给我记住,是我不要你!是我不要你了!”
夕榕怒火燃烧,不吐不快,难怪好几日瞧不见人,竟是这样,在这军营中,他居然得了新欢,多可人的美人,美得让人心疼。
她奔近马匹,纵身上马,扬鞭三拍,马儿像离弦的箭,风一般的冲刺而去。
她,真生气了!
宇文昊回过神来,再看着撒落在地上的珠钗、金步摇:“哈庆,怎么回事?”
哈庆赔了笑脸。
“怎么回事?”宇文昊很着急。
哈庆便将自己撒谎骗夕榕的事细细地说了一遍。
宇文昊听罢,扬腿就是一下,踹得哈庆连蹦带跳:“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奴才……奴才见你们这几日,你不进城,梦妃也不出来,就想让你们见见面,好好说话……”
“死奴才,本殿被你害死了!”
他误以为夕榕与宇文珉有私情,那一夜带着惩罚的缠绵,本是各自心上的痛,这一回又令夕榕误会。
来不及细想,宇文昊令人取了马匹,赶往城里。
待他进入官衙后院,只瞧见采纹、采绢姐妹二人正在那儿说话、女红,独不见夕榕的影子。
哈庆喘着粗气,问:“梦妃呢?”
采纹施了个礼,道:“回哈公公话,一刻钟前,梦妃便又出门了。”
采绢道:“样子吓人得很,我们也不敢问。她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说是正月之后,让我们姐妹去帝都找一个叫代芹的夫人……”
离家出走!
宇文昊脑海里快速地闪过这个词。
除了这,他还能想到什么。
宇文昊只一眼,吓得哈庆大气不敢出,忙道:“奴才这便去寻护卫!”
“没用的。”采纹道不紧不慢,道:“梦妃说她烦着护卫,还让我们姐妹缠住了他们,这人已经走了一会儿了。她说要去附近的庙里祈福静养!”
宇文昊听到此处,知夕榕是真生气了,背着包袱就那样走了。
哈庆忙道:“奴才带护卫寻人!”仿佛是逃跑一般地溜出后院,火速召集了几个护卫离城而去。
宇文昊带人在金城方圆几里寻了个遍,也问了不少的人,可还是没有打听到夕榕的下落。不过一个时辰,她竟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是知晓的,她身上带有银票,走到哪里自是饿不着,最初是为她逃走做的准备,现下竟用到出走上了。
夕榕回到府里,换了一身更寻常的衣衫,这是上次给采纹做新衣她自己也做了一身,一身的墨绿色,她喜欢绿、蓝两色的衣服,这让她忆起前世的军营、警服。
骑了一程的马,便近了昔日扎营过的地方,再往那边就有一片树林,那里还有两户人家,因为战争将至,早早搬离。
那日来时,无人居住,而今日再至,却见炊烟缭绕,也闻见孩子的哭啼声。
天下虽大,又该往何处安身。
宇文昊愿做种马,她便不会心软停留。即便她的腹里还怀着他的骨血,她亦会绝决地离去。
那些与他相识、相爱的点滴,此刻一一掠过心头。
他不在乎她了,他有了新欢,居然还开得了口,要她的首饰打赏新欢。
他若不爱,她便离开。
当他们在一起之时,她便与他说过,她要的是什么?
夕榕望了一眼,跨上马背,慢吞吞地行走在山野。也许只有去梁京瞧瞧了,可从这里到梁京还有二三百里的路程,也唯有那里,是宇文昊寻她不至之处。
宇文昊,你个负心人!大坏蛋!
一路上,夕榕在心下将他骂了个千遍万回。
越想便想是生气,当她难受如刀绞时,他居然还能得意地笑得出来,笑得那样的张狂、大声!
远离了金城,奔驰在前往梁京的路上,西北的寒风吹过,她用手帕蒙着脸庞,快马扬鞭,直至天黑也未寻见落脚处,只能借着明月继续赶路,赶路……
她想:这一次离开,许是不愿再回到他身边了吧。
他宠新欢,爱旁人,皆是他的事了,就如她所言:是她不要他的!她不要他了!
那一夜,未弄清原由,他便那样待她。
这一回,他居然又喜欢上旁人。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夕榕终于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镇子不大,只几间可数的店铺,在一家客栈前,挂着一串灯笼。
且在此安顿下来吧!
夕榕入了客栈,要了吃食,只待次日再行赶路。
宇文昊令人在金城十里之内寻了个遍,还是没有丁点消息,一张脸凝成冰冻一般,尤其是哈庆低垂着头,不敢望他一眼。
宇文昊抬腿就是一脚:“死奴才,谁让你自作主张,胡说八道?”
第129章:误会1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