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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悼念[2/2页]

戏惹君心 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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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亡!这样的男人,不配你为他流泪……”
      “宇文昊,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现在,连我爹都不要我了,他认为我死了。我大哥想派人寻我,也被他制止了!只有他,也只有玉无垢,无论何时,他都不会不要我……”
      “他死了,便是永远地抛弃你!像这等不懂珍惜自己的男人,不配得到你的心,你也不用为他流泪!”
      宇文昊向空中抛撒手里撕碎的画像,一片一片,或白色,或墨青,仿佛一场绚丽的纸雨。还不解气,他狠狠地抬起双脚,在那些碎片肆意地蹂躏,狠踩几步,似乎是要将玉无后踩成肉泥一般。
      死便死了,就算死了,也让她放不下。
      他才是她的男人,真真切切的,竟被她忽视。
      抬头时,宇文昊瞧见了书架上摆放的灵牌,夕榕在意外之外,分明了他的用意,疯了一般地挡在书架前,张开双臂,像一只母亲护着小鸡一般。
      “走开!”宇文昊伸手一推,他的胳膊奇长,从她的头上取走了灵牌。
      夕榕再也顾不得伤心,而是暴怒地吼叫:“宇文昊,你敢?”
      她要护要保,他偏要让她醒悟。
      宇文昊一把将灵牌重重地砸在地上:“笑话!你是我的女人,居然当着我的面祭奠别的男人,当我是什么?你以为那一夜的缠绵,只是奉场作戏?”
      夕榕也无法冷静了:“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那幅画,我绘了三夜才画好。”且还是带病画下的,她在记忆里一遍遍地回忆他的模样,好不容易才画出来的。
      她疯了一样扑了过去,抬手就要打,不待她的巴掌落下,宇文昊握住她的手腕:“除了脸,你打哪儿都行!”
      他当然欠揍!
      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撕毁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绘好的画,还敢砸了玉无垢的灵牌!
      她要打他,要狠狠地打!挥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击打在宇文昊的胸膛,他一动不动,看着她痛苦的击打。
      代芹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画面,还是她这两月来认识的北齐太子宇文昊么?居然会静立在那儿任由夕榕拳打足踢,不动分毫,还满脸疼惜地看着夕榕。
      在太子府里,所有下人都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谁也不敢行差踏错,不敢有也半分逾距,就连说话也是低声的,更有一些下人与他说话,都是胆颤心惊、颤颤微微……
      终于,她打得累了,后退两步,落漠地看着地上的灵牌,正要蹲身拾去,却被宇文昊抢个先,一把夺走,从窗户丢了出去,她似听到灵牌破碎的声音,愤愤然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非得挑战我的极限?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男人是我,我还活着,你却想着一个死人,你认识他时,你还是个小女娃。那时不懂情爱,你不懂……”
      “我懂!我懂!”她容貌虽小,可她是二十四岁的灵魂,她说出要嫁玉无垢的话时,是用心的、认真的,可她不能告诉他,自己有一颗穿越成熟的灵魂。
      就如她娘亲所言,再说那些混话,就会被当成妖孽,会被世人所不容,也正是因此,当江南有人骂她是妖女时,二叔才会也人大打出手,最后因重伤而亡。那一次意外,对陈浩然和陈夫人都是莫大的打击,那时的二叔正备与江南世族小姐成亲,还未来得及做新郎,便那样去了。也因此,陈夫人才拿定主意,要将一度让家人为傲、又让家人头疼的女儿变成平凡的正常人。
      陈浩宁的死是陈家上下的痛,亦是她的痛。封印记忆,造成玉无垢的死,更是她灵魂深处巨大的痛。
      外面,传来了有人寻找宇文昊的声音,是他府里的贴身下人,正声声急唤:“殿下!殿下……”
      他来这儿,有一个多时辰。
      他突地不见了,下人们定是担心的。
      代芹飞野似地下了楼,近了围墙角下,蹦跳着应道:“凯旋哥,凯旋哥,殿下在这里,在这里啊……”
      一行几人,兜转了一圈,也没寻到进入阁楼的门,月洞门是通往花园的,而花园只有戏班的人可近,戏班里除了乐师,清一色全是女子。这处戏班,是思月楼里契约戏班,每年都会提前请个戏班过来,若是唱得好了,便适当延期。
      外面几人找不到门,急得团团转,代芹嚷道:“你们跳进来!我也找不到进来的门。”
      三人使出轻功,纵身落入院中。
      只听阁楼上,传来一对男女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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