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复,“对。”
“您刺伤了冠强的大腿内侧,他刺伤了您的左肩,是他先动手吗?”
我回忆了一秒,“我意识到他图谋不轨,有心理准备了,是同时动手。”
记录员敲击着键盘,“冠强在现场有提及报复林宗易吗?”
我如实说,“有。”
“他报复什么?是报复仇蟒器重林宗易,交给他继承了大部分产业吗?”
我敏锐察觉这是一个陷阱。
倘若我回答是,等于给林宗易扣了一顶帽子,他是仇蟒组织中的主力骨干,甚至是主谋,而非被迫,我回答不是,可仇蟒的确把万隆城以及云城的皇家会馆划到林宗易的名下了。
我不露声色转动着水瓶,“产业是林宗易主动要求继承,接近利益的中心,才能挖掘更多肮脏的底细,他想立功,铲除这颗毒瘤,所以深入最危险的核心。”
赵队明白,我是少有的口风紧,玩战术滴水不漏。
他斜倚着桌角,搓了搓手,“和冠强带去的保镖打斗的那拨人,是林宗易的人吗?”
我拧瓶盖的姿势一停,看来那段录像被冯斯乾保密了,赵队不知情。
我摇头,“林宗易的下属,我不全认识。”
“韩小姐猜测呢?”
我蹙眉,似笑非笑耸肩,“没有依据胡乱猜测,不合适吧。”
赵队看了我良久,他也笑,“是不合适。”
录完口供,赵队送我下楼,我正要上车,他在背后问,“以韩小姐对林宗易的了解,他会趁机逃出境吗?”
我握住门扶手,“我担保他不会,如果他借机逃
第72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