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不能动我,你护得住我吗?就算林宗易意图不轨,当初没有他,我恐怕是殷沛东的玩物了!”
冯斯乾视线移向我,蹙眉吐出一团烟雾。
我眼眶噙着一滩水雾,挺直背郑重其事看着他,“你离了,我就不逃,你可以不娶我,但不能有老婆,我无法承受道德的审判和指指点点的唾弃。”
他沉默抽烟。
冯斯乾当然离不了,因此我才故意揪住这点借题发挥,强化他心中的压抑和愧疚。他抽完这支烟,我还在落泪,泪痕悄无声息泻了满脸,他再次走过来,食指勾住我下巴抬起头,“跟我这么委屈,处处不如你意。”
我拂开他手,“你不是曾经打算将我送给你岳父吗。”
冯斯乾没出声,又重新扼住下巴,拇指擦拭着泪珠,当他指腹掠过我眼尾的泪痣时,他停住,爱怜地磋磨着,泪痣被水渍洗过,越发妩媚动人,“在生这个气。”
我望向床单上干涸的污迹,“你心狠手辣,我跟不起。”
冯斯乾掐灭烟,“洗把脸,吃了早餐带你出去。”他说完走向餐桌,我深吸气,后背全是冷汗。
只要他松一次口,之后在这里待几天我都能寸步不落跟着,他见了什么人,谈了什么,我足以得知第一手黑幕。
上午十点钟,我跟随冯斯乾下楼直奔停车场,途经一楼大堂的休息区A区,趁他不注意,将存有20万的银行卡塞进沙发垫下。江城不安全,这边安全了,可明目张胆依然不行,我通知她飞来一趟,把照片伪装成外卖交给前台,这20万是我许诺她的报酬,我们全程不碰头。
去酒楼的途中,冯斯乾接到一通电话,江城那边的人被公务牵绊住了,见面推迟到傍晚。他挂断后,从十字路口调头拐弯,又行驶了八分钟,停在富丽酒楼门外。
第20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