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停止了所有挣扎。
头顶的天际晚霞正浓,照耀在他英气俊秀的眉目,冯斯乾语气带一丝轻佻戏弄,“跟他有过吗。”
我感受到他不加掩饰的危险戾气,那种摇摆在爆发和毁灭的一线之间,我没有回应他,我已经失去了控制这副场面的能力,冯斯乾手指流连过我腰肢,沿着腰窝一厘厘滑动,当他终于停下的刹那,我倏而紧绷住,他迫使我接纳他,我死命反抗,数度成功挣脱,在逃跑中我打碎了他身后一盏花盆,尖锐的瓷片割伤他手背,血渍流淌出,他依旧没撒手,甚至被剧痛刺激出更大的野性,我根本抗争不过他强悍的力量,他闯入,臂弯的肌肉瞬时贲张而起,一缕缕狰狞的青筋在皮下裂开,灼人的汗水随即淹没我。
他扳过我脑袋吻住,我上半身扭曲着,我叫不出,更不敢叫,我比他害怕,这种见不得光的畸形我比冯斯乾更恐惧被第三人撞破。
在他纠缠我最狠时,与天台一门之隔的茶水间里,传出一名佣人问另一名保姆的声音,“姑爷呢?”
保姆被问傻了,“不是在楼下陪先生说话吗?”
佣人在各个角落寻找,越找越纳闷,“姑爷上楼了啊,林太太也不见了,他们都不在楼下。”
保姆说,“你问林太太啊?她可能在天台,她很喜欢先生养的芦荟。”
我身体不由自主紧绷,冯斯乾抵在我肩窝,“怕了。”
半人高的芦荟虚掩着,将放浪形骸的一幕遮蔽,我手在颤抖,逐渐蔓延至全身,“冯斯乾,我真想杀了你。”
他发笑,“想毁掉我的人成百上千,可从来只有我毁掉别人。”
第162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