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
冯斯乾西裤坠在膝间,“没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冯斯乾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背部,我几乎窒息,连正常的心跳也困难,“我和他一共才见了四次。”
“四次。”冯斯乾手臂绕过我脖子,以横断的姿势遏住,他稍一发力,我脑袋便被迫高高扬起,他坚硬的肩胛骨凶狠圈禁我,我退无可退,只感觉踩在万丈悬崖的边缘,生与死只在冯斯乾一念。
“网撒得这么大。一条大鱼不够喂饱胃口,要两条吗。”
他毫无征兆与抚慰贯入,暴戾又野蛮,痛苦的感受冲击着,我崩溃摇头。
他没有吻我,没给予任何一个吻,“韩卿,骗我的人一向没有好下场,骗我的同时还钓着另一个男人,更加没有好下场。”
我咬唇隐忍,承受着大军破城一般的震荡,脸颊贴在老旧的墙壁,松动发黄的墙灰因为上下碾磨顿时掉落大片,沿着衬衣的领口滑入,冯斯乾一把握住。
他面孔浮着一层虚虚无无的汗,由眉骨流淌顺延而下,凝固在高挺白皙的鼻尖,再滴落我削瘦的脊骨。
汗渍滚烫,他的全部都滚烫,我难耐扭动,从腰窝到小腿,清秀细窄的线条像一朵玫瑰,有子夜的迷情和暧昧,有白昼的热烈和皎洁。
勾人心魄,摄人心魂。
冯斯乾停下,居高临下俯视我,“饱了吗。”
我犹如被一柱海啸卷上沙滩的鱼,垂死挣扎看着他。
我渴求氧气,他攥着我赖以求生的氧气。
冯斯乾捡起甩在角落的皮带进入客厅,白色西裤松松垮垮坠在腰间,他没有提上,也没有脱,只默不作声点燃一支烟。
第9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