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实在没法推辞,“那我换件衣服。”
男人很高兴,招手吩咐侍者,“来,带这位小姐换你们十二乐坊的舞服。”
侍者带着我到演艺人员的后台挑选衣服,我选中了一套印度女郎的服饰,然后由四名高大健硕的男模扛在肩上送进包厢。力与美的冲击,刚与柔的结合,独特的出场吸引了所有男人目光,我没有穿袜子,白莲藕似的脚丫点缀着十颗蔻丹,掠过一道道菜肴的缝隙,在餐桌的方寸间摇曳生姿,他们需要仰视我,那样臣服于一个女人的刺激感,除了冯斯乾之外,几乎每个习惯了被臣服的男人都为此新鲜和疯狂。
男模撤场的同时,将口袋里的花瓣朝高空一抛,我在一片粉白相间的混沌之中,牙齿咬住袖口藏匿的红玫瑰,雪白肌肤含着嫣红的花瓣,在迷离的光柱里扭摆,露脐长裙衬得本就苗条的腰围更细窄,像柔软的柳条,一双纤细白嫩的腿藏在黄色裙纱内,时而清晰显现,时而又欲盖弥彰。我脚趾沉入一杯酒,随着乐声的节奏轻晃,片刻之后,我端着酒杯喂到陌生男人嘴边,他眼底的我婀娜妩媚,道不尽的风情,这份风情蛊惑着他,张嘴饮下了那杯酒。
冯斯乾一动不动观望这一幕。
舞曲结束时,我侧卧在桌上,摘掉头巾随手一甩,头巾的一角拂过蒋老板额头,浓烈的香气蔓延,他醉得手一松,杯子倒在瓷盘内,倾洒了一大滩酒。
我跳下餐桌,走回冯斯乾身旁,“冯先生满意吗。”
他依然默不作声。
我去后台换回自己的衣服,整整一下午,一箱又一箱的洋酒从9号包厢进送出,我也被灌下一瓶白兰地,度数虽然不高,可禁不住灌得猛,有些晕头转向,直到晚上八点,冯斯乾终于提出离席。酒局最忌讳扫兴,尤其带来的女伴很受欢迎,喝得正尽兴要退场,是驳对方颜面的事,不过冯斯乾的面子更大,没人敢对他有所抱怨,他起身,他们也纷纷起立送他,我跟随冯斯乾走出唐宫,他坐进后座,平时我也坐后座,但今晚我没坐,而是迈上副驾驶,司机察觉我们之间不对劲,憋着没出声,使了个眼色提醒我系好安全带,驾车开往冯斯乾的公寓。
第8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