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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初恋,经历两次分手。
      凌希没想到疼痛的后劲这么强。
      每当夜深人静想念他时,枕头都哭湿了。
      几天后,凌希把莫北洛曾经送给她的礼物都打包起来,叫来快递送过去。
      东西最后又退了回来。
      原因是地址所在的房屋,已经无人居住。
      这一刻,凌希知道,她和莫北洛再也无缘。
      她把莫北洛送给她的礼物封存起来,也把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爱莫北洛。
      她不怨莫北洛,心里只求他幸福,平安喜乐。
      “姐,你跟莫队长怎么回事?他调职了你知道吗?到底怎么回事?”
      凌峰追着问。
      凌希犹如魂魄游离,无精打采地淡淡应了一句:“分了。”
      “怎么又分手了?这次又因为什么原因?”
      凌希没有回答他。
      凌峰抱怨,“这么好的男人,还这么有钱,你这样也捉不住他的心,真没用。”
      凌希心不在焉地跑到阳台晾晒衣服,对凌峰的话无动于衷。
      凌峰唠叨:“好了,豪门梦破碎了,真服了你。”
      凌希心尖一阵阵疼痛,一直用忙碌来麻醉自己的感知神经,不让自己闲下来,不要想他,更不要流眼泪。
      这时,房间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凌峰错愕道,“姐,是你在哭吗?”
      凌希蹙眉望着他,“你看我像哭吗?”
      凌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聆听,确定方位之后,指了指母亲的房间,“好像是妈在哭。”
      凌希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向房间。
      两人来到陈晓燕房门前,贴耳一听,果然是从房间里面传来的哭泣声。
      凌峰没敲门,拧开门走了进去。
      “妈。”
      凌希和凌峰异口同声喊,见到陈晓燕坐在窗台前面,肩膀抽泣着痛哭。
      “妈,你怎么了?”凌希紧张不已,走过去一把扶住母亲的肩膀,弯腰看她。
      母亲满脸泪痕,悲凄憔悴。
      凌峰也满心焦虑不安,忧心忡忡问,“你怎么了?”
      陈晓燕哭得悲戚,痛不欲生。
      凌希和凌峰都吓坏了。
      他们知道,母亲向来矫情,也爱哭,一点点小事情就难过得掉眼泪。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两人没有多加思考,直接把陈晓燕送往医院。
      经过检查。
      陈晓燕确诊重度抑郁症。
      医生一番话,让凌希和凌峰很是惭愧,懊恼不已。
      “你们的母亲一年前就开始失眠睡不着,情绪不稳定,心情阴郁来看过病,那时候已经诊断为轻度抑郁症,可她根本不重视,也不接受治疗。”
      凌峰懊恼不已:“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妈有什么问题啊。”
      医生,“抑郁症的情绪低落很容易隐藏,你没发现也是正常。”
      凌希握着陈晓燕的手,泪眼模糊地问,“妈,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为什么不接受治疗?”
      陈晓燕平静地说,“自从你爸爸出事之后,我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我想着应该是你爸爸去世的事情影响了我,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要浪费钱去看病了。”
      凌希严肃道,“这病必须得治,这药必须得吃,不可以掉以轻心。”
      凌峰举手赞同:“对对对,必须得治。”
      “我真的没事。”陈晓燕气恼道,一想到花这么多钱看病,她就心疼,狡辩道:“我真的没事,我的心情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以后不哭了,让医生开点安眠药就行。”
      凌希拉着她的手,“妈,你已经拖到重度抑郁症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陈晓燕垂下头,不再说话。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经常失眠多梦,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儿女,也对未来的生活没有半点希望。
      “医生,需要住院吗?”凌希问。
      陈晓燕紧张起来,很是心疼钱,“我不住院,给我开药吧,我可以吃药的,但我不住院。”
      医生无奈,也只能给陈晓燕开了治疗重度抑郁症的药物。
      回去的路上。
      凌峰接了一个电话,兴高采烈地说:“妈,姐,有个女生约我去看电影,你们先回去吧,今天不用煮我的饭菜了。”
      陈晓燕激动,“去吧去吧。”
      凌峰招招手就离开。
      母亲都这样了,凌峰还有心情去约会?凌希气不打一处,怒喊:“凌峰,你站住。”
      陈晓燕连忙拉住凌希的手,“你别喊了,你弟弟不去约会,怎么娶老婆?”
      “妈!”凌希气得浑身难受,紧握着拳头看着没有半点责任心的凌峰,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你就溺爱他吧,迟早要被你宠坏。”
      “没事的。”
      “你都生病了,他不留在家里多陪陪你,跑去陪女朋友看电影,这像话吗?”
      林婉姿不耐烦道:“我真没事。”
      凌希心累不已。
      她载着母亲离开了医院。
      分手两个月后。
      凌希慢慢适应了没有莫北洛的日子,从开始的天天晚上哭,到现在慢慢淡忘。
      只是偶尔想起莫北洛时,依然感觉心碎心痛,迷茫惆怅。
      她的日子一成不变,写作,出书,在家里陪着母亲,督促她吃药,经常去小卖部看店。
      她母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逼迫她相亲了。
      春末夏至,气温炎热。
      阳光灿烂,大地像被火炉灼烤。
      凌希每天都骑着小电驴,在家里和小卖部两点一线,偶尔去菜市场买菜做饭。
      就在她平凡且平静的生活里,意外总会悄无声息地来。
      当她接到警察的电话,赶到警察局时,她看到了凌峰双手被拷着,神色惊惶紧张。
      凌希整个心都慌了。
      从警察口中得知,凌峰用刀子捅伤了一位男性。
      她哭着问凌峰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冲动?
      凌峰后悔不已,痛哭失声,“她背叛我,她跟别的男人开房……呜呜……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呜呜……”
      凌希不是神,她没有办法救凌峰。
      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悲伤地离开警察局。
      她一事无成的弟弟,竟然为了一个渣女,捅伤了别人。
      她恨凌峰愚蠢无知,却又心疼他坐牢。
      凌希带着礼物去了医院,向受伤的家属道歉赔罪,承诺一定会赔偿,希望得到伤者的谅解。
      伤者家属情绪激动,一直拿凌希来出气。
      凌希几次拜访,都被辱骂欺负,心里再难受也忍着,却还是求不到对方的谅解。
      案件在两个月后开庭了。
      凌峰故意伤害罪,被判四年零七个月,被罚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总计25万多。
      凌希掏空了自己所有存款,她母亲

第240章 家变,离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