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武鸳将玉佩交给了花木倾,托花木倾将玉佩转交白墨齐,之后的不久,皇宫就传来了武鸳的死讯,花木倾将玉佩交给白墨齐时,也只能看着白墨齐守在武鸳的灵位前哭泣。
“你收着吧。”白墨齐的话突然将花木倾拉了回来。
花木倾将玉佩挂在腰间,“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
“你冒死来宫中,找我有什么事?”
“许久未见,来找你喝酒了。”
“是呢。”
突然,旁边跳出个孩子,“爹爹。”
花木倾愣住了,这和白墨齐儿时长的一样的脸,而且又叫白墨齐爹爹,“你……”
一旁又跑出一个宫女,看到白墨齐后又行了个大礼,“参见王爷。”
“带他下去。”
“小王爷吵着要见你。”
白墨齐叹了口气,然后让宫女退下了,“木倾,这孩子,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花木倾低头摸了摸孩子的头,“你以为我会信吗?这孩子跟你长的一样呢。”一想到这是小的白墨齐,花木倾就觉得这孩子可爱,“我是干爹。”
白墨齐黑着脸,也不管了,自己去了一边,才走不远,就刚好碰到了白煜和白烨,见白墨齐来了,就拉着白墨齐在后院聊起了家常。
“这次多亏了四皇兄呢,虽然南蛮只是来试探实力,坦若我们真的连京都都没了,那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了。”
“皇上可有想过纳妃立后为你打理后宫,也可以延续香火。”
白煜一笑,“未曾有称心的女子,若是纳了,我应该也不会喜欢。”
白烨转头突然问道,“齐儿什么时候回西晋?”
“皇兄,我都长大成家了,怎么还叫齐儿啊。”
白烨有多宠爱白墨齐,京都上下无人不知,说起有多宠爱,就像是不输武鸳,可以为了白墨齐豁出性命的那种,就好像南蛮一战,白烨就在城墙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墨齐,生怕伤者碰着。
“这几日夫人应该担心了,不过我已经送了信回去,等到京都这边安定了我再回去。”
“皇兄自从去了西晋,回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在西晋的日子,肯定过的很好。”
白墨齐想了一下,确实是挺好,要是白妖能放下那些琐事,那更好。
“好久不见皇嫂,怎么不带来呢。”
“你送来的信,万分紧急,看着京都也是身陷水火之中,若是带她来,岂不是更加危险。”不止是这样,白墨齐走前还叮嘱了介子旭拦着白妖。“皇上乃是一国之主,万人之上,下次请直呼臣,不必叫皇兄,不然难以服众。”白煜若是压不下白墨齐,那大臣听从白墨齐的还是会多些。若是自己一直信任的人愿意俯首称臣,那白煜的威严,岂不是无人敢动摇。
白煜愣了一下,龙袍下的身躯,突然停在了原地,“皇兄,怎样才能做个好皇帝?”白煜自小就一直活在白墨齐的身影下,但是白煜不是嫉妒憎恨,而是崇拜,白墨齐的处事都是干净利落,而且条条是理,白煜甚至在七岁就看到过白墨齐处理国事,而那时的白墨齐也只是比白煜大三岁而已,从小,白煜就想和白墨齐说话,但是侧妃生的皇子身份始终是比皇后的皇子身份低一些,加上白墨齐又被白展堂宠爱,那就成为了心中的幻想,白煜的目标,直到那年,白煜随着夏庭出征,回来时,白墨齐递上了一杯酒,庆祝着白煜平安归来,白煜才和白墨齐说过话,从那次之后,白煜想着江山既然是白墨齐的,那他就要替白墨齐守好这万里的河山,随着白煜出征归来,登基大典坐上皇位的确成了一直不被看好的白焱,而武皇后的死,却成了白墨齐放弃皇位的真正原因,当白煜脱下战甲去往白墨齐的宫中时,没了武皇后的宁安殿冷清了不少,白墨齐只是坐在屋中看着窗外的风景,手中的茶已经许久没有冒出热气,白墨齐转头的那一个眼神,白煜陌生难忘,看似平静的脸,除了透出的悲伤,就只剩下给人的那种波澜不惊的感觉,就好像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白煜坐上皇位时,也曾去宁安殿坐过,那里的嬷嬷还是曾经伺候武皇后的那个,“皇兄,我们去一下宁安殿吧。”那里的嬷嬷,上了年纪,也曾告诉白煜,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在伺候王爷一次。
“宁安殿……。”白墨齐点头,“来人,去把小王爷找到看好。”
“是。”
宁安殿的布置,还是白墨齐曾经离开时的样子,就连修剪的花草,也是武鸳曾经习惯修剪的样子,大殿的壁上,已经陈旧的画却打理的很干净,白墨齐伸手,这幅画,是白墨齐为武鸳画的唯一一幅画像。也是武鸳最喜爱的,武鸳死后,这也是白展堂唯一的倾诉。
“母后,齐儿回来看您了。”
第一百零五章:宁安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