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东西!”
“是!”老道红了眼眶,笑的很满足,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后就进去拿东西了。
“难吃死了!”嫦在嫌弃的嘟囔了一句,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吃。
老道进了一个屋子,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漆黑无其他颜色,前面一面阴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莲花的根茎上缠绕着一只调皮的小蛇,它吐信仰头看着莲花,似乎要莲花陪它玩耍。
看到这个盒子的一瞬间嫦在的眼神变了,栖凤当年做的东西不是很多,基本上都她那边,被人拿走的拿一些,她也费尽心思一一寻回,只有这个盒子,这个刻着小蛇的盒子她无论如何都寻找不见。
“嫦在大人,这便是那物什。”老道将这个盒子恭恭敬敬放在了嫦在的身边,然后离开了。
嫦在看着这个盒子,颤抖着手去抚摸,小心翼翼的端起来抱在怀里面,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栖凤的体温,可人已逝去千年,再怎么寻找也是徒劳。
释放完毕的叶木归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嫦在蜷缩在凳子上面,怀里抱着一个漆黑的木盒,表情即是悲伤又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忽然间他不想让这个暴力神孤零零的呆在那边,走上前:“找到了?”
“嗯。”嫦在点点头,将盒子递给他看,表情闪亮的就像是个孩子,“栖凤做这个盒子的时候,说那条小蛇是我,你看,像不像我?”
藏在叶木归书包里面的猫又探出了一个脑袋,觉得这暴力神应该是傻了,她现在是人形,主人又没见过她原本的样子,怎么可能知道像不像。
可有些话代表着某些情感,不需要去确认,只要认同,就可以给抱着这份期待的人极大的幸福。
叶木归弹了嫦在的脑壳一下,浅笑着嗯了一下,看着这只暴力神笑容灿烂,目光落到了那些喜饼上面,“喜饼?谁结婚了?”
“那只蜘蛛和一个男人类,不过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吧。”嫦在回忆了一下,又摸了个喜饼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有些不高兴的开口说道:“保姆,这个好难吃。”
“难吃就不要吃了。”一百年前的喜饼,到现在还能吃吗?
“不要。”嫦在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喜饼,在回赠女方后是要分发给亲朋好友传播喜气,在有些地方的风俗里面,若是吃了新人的喜饼,代表着祝福这对新人,可一妖一人、两个新郎官,在当时的社会里,无人、无妖、无神会祝福他们,甚至还会唾弃、残害。
她抬起拿着喜饼的手,歪着抬头看了一会儿,“这个喜饼,我吃的好像有些迟了。”
“什么?”叶木归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她就看见这个暴力神越发卖力的吃了,还差点噎到,吓的他连忙给神倒水喂下。
猫又从背包里面跳出来巴拉了两下桌子上的喜饼,也咬了一口,真的是……甜到让猫想死!“主人,你也吃吧。”
自家宠物的要求,叶木归其实很想拒绝,但是总觉得他俩吃这个难吃的喜饼一定有什么原因,也拿了一个开始吃,“好甜!为什么这么甜!”
“因为喜饼象征着甜甜蜜蜜嘛。”老道士笑呵呵的拎着水壶走来,往茶壶里面添加了一些茶水,“慢慢吃。”
吃完喜饼嫦在就准备离开了,老道士带着阿生送他们到了庙门口,“嫦在大人慢走。”
“嗯。”嫦在往山下走了两步,看着这条蜿蜒向下的青石路,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老道士,“喂,有到最后都幸福吗?觉得值吗?”
老道士笑的很释然,“有,值得。”
得到答案后,嫦在就继续往下走了,路上叶木归问起那两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她就将蜘蛛精和那个人类男子之间的故事告诉他,“保姆,回去给我做喜饼吧。”
非人类的时间太长了,爱上一个人类,深情的。注定要伤怀一生,就像那只蜘蛛精一样。
叶木归还沉溺在悲惨的爱情故事之中,突然听到嫦在这句话,思绪开始跑歪,喜饼要怎么做?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啊?等歪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脚下了,忽然想起蓝曲歌。
“嫦在,我想去看看我朋友行不行?就是你刚刚看见的那两个,曲歌——就是那个不说话的、很瘦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我很担心他。”
那个人嫦在有印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唔,看在是你朋友的份上,姑且说一下,被缠上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看不见,他能看见。”
第十九章 喜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