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急了,“怎么就是拓哥一个人的事儿了?分明是那人不长眼自个儿撞上二哥的!而且昨儿咱们刚得的好马,远远儿的就能瞧见,他自个儿非要赶着往上撞,想要讹人,最后咱们也赔了银子,怎么讹起人来没完没了?”
“是啊,满街的人都瞧见了,”李庭也跟着附和,“拓哥,您可别犯傻,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儿,往自个儿身上揽什么?”
赵拓被俩人这无赖的话给逗笑了,满街的人都瞧见了钱勋骑着马将人撞翻,他的马落后了一步,从那人身上踏了过去。
这是铁证一般的事实,无论谁来审,怕都能查出来。
赵家下人苦着脸道:“爷,人家状告的是您四位,衙役差人来府上的时候,明明白白的跟夫人说,还要去其他三位爷的府上!”
孙?脸色一黑,“昨儿阿爹还骂我不学无术,这……这下可完了!”
“要让我爹知道了定要将我狠狠揍一顿的,”李庭梳拢了当红女妓之后的得意荡然无存,脸上一副快哭的表情,“我爹本就打算让我去西山大营受苦,这事儿一出,我爹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在家中虽然受宠,却也从来都是被长辈教训居多,此刻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赵拓。
“拓哥,怎么办?”
“您快给出个主意!”
钱勋的脸色也不太好,昨天难得的骑了回军马,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将人撞倒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但当时赵拓紧跟在后,他若是停下,以赵拓那马速,必然是要与他撞到一块儿去。
他当时想,垫后的李庭向来会将这些处理周到,便没太在意,哪里知道赵拓竟然将人给踩死了。
“那人的身份可查过?”钱勋忍不住问道,“若是寻常百姓,多赔些钱就是。”
就怕那人有些身份,他家人没那么轻易摆平的话,这事儿就难办了。
赵拓挑了挑眉毛,沉默片刻,脸上出现一丝诡诈。
“哥几个可别忘了,昨儿骑的是萧放从漠北带回来的军马,马这种畜生,又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受了惊吓一时踩踏伤人也是有的,我们当时是给足了银子的,谁知道他会这样不济事的死了?怨谁?难道还要怨我们么?要怨也得怨他自己没长眼,再者说,当时萧放可是跑在最前头的,要怪也得怪他才对!”
萧放!
几人眼睛一亮,萧家可是皇上最倚重的武将,萧家自明帝起被封了安国公,直到现在仍旧圣宠不衰。
萧放是现任安国公最小的儿子,深得其喜爱,不过十六岁便战功赫赫。
昨天从漠北押解军马回来应天府,就算他们有错,有萧放在前头顶着,皇上就是要罚,也总不能只罚了他们。
……
萧放刚打完一趟拳,满身大汗的站在水井旁边,端了铜盆就将井水往身上浇。
“刺啦啦”一阵淋漓酣畅的水声后,萧放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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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得怪他才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