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画锦欠你们什么了?!”
“五皇子何不让她自己说说?”
“就算画锦欠了你们的,我来还,何必动手!”
一直没有开口的钟离誉终于说道。
“她欠的恐怕五皇子还不了”。
“她欠了什么?”
钟离誉薄唇轻启,眼里充斥着冷意看着。
一直沉默的钟离誉终于开口,“画锦,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青楼里带出来,你觉得今天能站在这里?”
画锦目色暗沉,这是她最不堪的一段往事。
钟离誉继续道,“我给你你想要的,蘅蘅甚至妥协给你名分,你却不知足,当年确实是秦筝害你,但如果不是你不安分,又怎么会激怒她?”
钟离誉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画锦曾经对钟离誉有非分之想。
画锦脸上失去了血色,五皇子亦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皇妃说是曾经是别人的女人,他面子上怎么挂的住。
五皇子知道画锦的一些过往,但是她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她跟钟离誉还有关系!
而此刻画锦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难怪,每次提起钟离誉,她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钟离誉继续道,“我们帮了你这么多,从来不求你的回报,可你做的这些事未免太让我们心寒”。
“你胡说!”画锦激动,“你们是帮过我,可是我从来头到尾都不是你的人,五殿下你相信我”。
魏子蘅道,“你的人确实不是,可是你的心……你敢当着五殿下的面发誓,你对阿誉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画锦没有刚才淡定,难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我没有”。
“画锦,你手抖了”。
“什么?!”
“你自己都没察觉到吧,你紧张或者撒谎的时候手就会抖,这一点也跟我挺像的,怪不得阿誉当年会对你多看几眼”。
魏子蘅了解最能激怒画锦的话。
画锦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手,“你闭嘴”。
“画锦,我对你虽说不上好态度,但是从来没有敌意,你何苦这么陷害我?你可知道你害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白晋和南溪两国以及五皇子……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五皇子,就应该安分守己做好你的五皇妃,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五皇子与你合谋,目的就是我与太子,你们好渔翁得利?”
“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太子,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白晋的安危,也是为了太子,如果月儿是你的妹妹,那么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这么说你的目的仅仅是我?难道你还放不下阿誉?可是就算我死了,如今你已经身为五皇妃,跟他也是不可能了”。
“殿下慎言,我心里只有五皇子!”
“是吗”。
魏子蘅的这句是吗意味深长。
此时没有面子的已经不止五皇子一人。
不一会儿,去天牢的太医回来了。
白晋皇帝问道,“验证的如何?”
“启禀皇上,微臣验过,月儿姑娘的次脚趾……与常人无异”。
“你说的是真的?”
“确认无误,为了以防万一微臣特意叫了另外两位太医一起验证,月儿姑娘没有安阳皇室的特征”。
皇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转眼怒气冲冠,“五皇妃!你还有何话可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刻意陷害?!”
画锦震惊,“不可能,月儿肯定是她妹妹,月儿原名叫魏子莘,她潜伏在太子身边就是为了报仇,母后你一定要相信我,决不能让她待在太子身边”。
“你还敢狡辩?不见棺材不落泪!”
“父皇母后,一定是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做了什么手脚,我们可以找认识月儿的人前来指正!一定有人知道她还是安阳的公主”。
魏子蘅冷脸,“五皇妃莫不是忘了,如今安阳皇室活着的人只有我一人,我说不是便不是!月儿的生死与我无关,但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我死去的妹妹。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准备怎么处置”。
皇后附和,“皇上,殿下说的是,五皇妃居心叵测,若是真的有人听信了这个谣言,那太子岂不是要背负上欺君的罪名,五皇妃家里和她母妃还刻意隐瞒她的来历,还请皇上做主”。
白晋皇帝震怒,“五皇子,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证据已经摆在面前,画锦再解释都是狡辩。
“父皇,此事与五皇子无关,都是儿臣一人所为,儿臣见月儿跟魏子莘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为了太子和白晋国着想,才这么做,五皇子完全不知情,还请父皇恕罪”。
魏子蘅冷声,“是吗?为了太子和白晋?听闻五皇妃与五皇子成婚好几年了,想必你也认识月儿好几年了,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非等到现在才说?而且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用密函?是因为你想独善其身,还是本来就是刻意冤枉!”
画锦被她质问的无话可说。
第一零五章证据确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