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另一面写着,“是生是死国之任也。”
警察局长皱着眉头看着这两条条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细想想自己可没得罪暗血的人,那位南北小姐自己更是不敢得罪,奉承还来不及呢。
暗血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就拿朝云姑娘来说,为人处世圆滑,是一把好手,南北小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那送这花篮什么意思呢?
最近出了什么事了?
出了学生暴动,也没什么帮派的事啊,安家?祥家?宫家?自己一向做事高高挂起,这些烂事自己可从来不掺和啊。那是什么呢?
旁边小警员看局长一大早上就思索着没完,可是监狱里那刚调出来的五个人可等着审呢,只好打断局长的沉思,小声地,“署长?署长?”
警察署长不悦的回头,“什么事?”
“署长,昨晚从国英领事馆那边领回来的人怎么办啊,是审吗?怎么审啊?还有,之前国英那边说是要枪毙在菜市口,可突然送到咱们这来了,那咱们是杀还是不杀啊?”
小警员的话像是提醒了署长。他微微诧异的看向那个花篮,询问道。“几个人来着?”
“人特别多,可是抓住主犯就五人。”
“五人?”
“五人。”
警察署长若有所思的拿起茶杯。
“把那五个人的资料给我拿来。”
“是。”
小警员出去了,署长翻看着那花篮,却没想到那花篮下面放着一个牛皮纸包的文件。
没过两天案件审理了出来,其中两人因被牵连实属无辜,只给了警告处分,当堂释放。
而另外三个就不那么幸运了,关了几天,这三个人才是真吓毛了。
都说是做贼心虚,越想越怕。当初答应柳畅源的时候根本没想这么多,学生游行也不是多大点事,可没想到闹得这么大。
直到国英人一句“枪毙示众。”才发觉这事闹大了。
自己连命都要搭上,安家给的那几个钱算什么啊。
南北又故意拖着没让警察署管他们,什么都不做的关他们几天。
人在别人无作为的时候才最是心虚爱胡思乱想。
这不嘛,终于有人忍受不住崩溃了,企图自杀。被狱警发现了,及时制止。
这才将三人提审出来。
只是三人的提审极其秘密,甚至连警察署的一些警员都不知道。
这几天报纸上天天报道那次学生暴动,上海大学更是集体吊唁死难者,慰问受伤者,可是恢复理智的学生错已铸成终是无法再弥补死者和伤者的痛苦。
整个上海大学都一片死气沉沉。
安云芬拿着报纸有些担忧,“这事怎么闹得这么大?”
柳畅源正闭着眼睛品着茶,幽幽道,“那药效果比想象中好,怕不是放多了。”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和自己没关系似的。
安云芬皱着眉一把将报纸扔下,“你那药到底哪来的,怎么会那么大作用,我本以为也就是几个毛头小子发了狠砸砸东西就算了,怎么还闹得这样大,能砸的几乎都砸了,还弄出了人命,连我手上的两三个铺子都被砸了。”
柳畅源起身一把搂过那愤怒的安云芬,笑着,“这样不更没人怀疑是咱们做的了吗?这药劲这么大我也没想到,不过好在效果甚好,闹得这么大,现在兴安上下都对你二叔有微词,他现在可是焦头烂额,等到再过些时候,我加把火,那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安云芬在柳畅源怀里眯着眼睛,“我的就是你的,我一个女人家到最后不还是要听你的。”声音柔弱无骨,温柔似水,可是眼神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冰冷异常。“你这药到底哪来的啊。”
“一位高人。”
“那这位高人还真是高,有这东西岂不是天下都尽收手中了。”
“那倒未必这种药用多了自然会被人抓住端倪,那高人也说了,也就能用这一次,我索性就把药全加上海大学的饮用水里了。却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厉害,早知道就留一点了,以后保不齐派上什么用场。”
安云芬笑着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手指所到之处如同点了火一样,“你手上有这种高人,将来安家上下看谁敢造次。”
柳畅源嘴角邪魅,一把抱过安云芬,“就你这只小猫敢点火,这安家我就怕你。”
一阵娇笑,内室的帘子落了下来,一室春光。
事后,柳畅源睡的正熟,安云芬从床上下来,点了一根烟,眼神不似刚才魅惑,看着床上的男人,厌恶至极。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的计更高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