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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一环扣一环[2/2页]

芳华绝代 金景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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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吧。”
      朝云笑着说,“我可不能光看戏,朝云还要唱一出大戏呢。”
      南北挑眉赞赏的对着朝云微微一笑。
      花柳街自瞧月姑娘来了之后便是一家独大,凭着歌喉抢了一整条街的生意。可近日,花柳街花满楼,一阵敲锣打鼓吹拉弹唱的声音却瞬间将刚走到街口要去玉香楼的客人生生拦在了门前。
      只见多日不曾有什么生意的花满楼,二楼缓台对着街道的位置上,不知何时布置成了出将入相的戏台子,一群吹拉弹唱,引出了一位长袖青衣,缓缓地唱着霸王别姬。
      那嗓音委婉动人,戏子身段婀娜,那一回眸,一下腰,夺了众人的心魂一般。
      只是这霸王别姬有虞姬无霸王,着实让人心生遗憾。
      却只见那戏子,嗓音洪亮拖着戏腔,冲着下面观望的老板客人们,甩出长袖,有人拉住那袖子,却被牵了魂一样就这么牵进了花满楼里。
      自此整个花柳街像是爆炸了一样,不知谁在街头巷尾散布了消息,花满楼请了一位彼时名角坐镇。
      这戏子在民国虽也是娼妓一般下九流,可戏子进青楼还是拔一头,竟是以头牌身份进来的。
      顿时人满为患,吸引大批客人觉得新鲜一掷千金,楼里姑娘们都打扮成青衣扮相,搂着虞姬入怀,诸位老板也觉得自己是霸王了。
      当夜银头便拔了头筹,笑眯眯的进了戏子房间。
      可里面竟然一片漆黑,“小美人,和我玩躲猫猫吗?”
      “郎君。”一声戏腔,银头顿时精虫上脑。
      看见前面点点亮光,银头一下子扑过去。
      一股熟悉的异香。可却又不同。
      银头眼前顿时发亮,看到一个婀娜多姿的戏子引着自己,“来啊,来啊。”
      像是股迷心窍了一般。
      可是突然笑容一凝。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戏子,只见邪魅的眼角上调。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听说过血海棠吗?”
      “什么海棠?”银头戒备着,可是屋里的香气却是让人头昏眼花,下一秒钟,便不可思议的喉咙一痛。瞪大眼睛看到满脸被溅到鲜血的戏子,“现在知道了吗。”
      朝云擦了擦脸,对着暗处的南北,“小姐怎么办?”
      南北走出来看着地上的人,拿刀切下头颅,用布包起来。“尸体让阿山放好,还要用。”
      那夜本来月玫瑰还在房间里烦心,一是南北的事,自己偷偷用了银头的人去做掉她,可是这些人却说人都没见到,到是把码头那批货莫名其妙丢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银头知道货是自己顶着他名调走人才丢了,自己一定死定了,还有南北那边,她总觉得事情蹊跷。
      可是又想到自己现在的靠山可是比祥进宇厉害多了的角色,便镇定了一些。
      而另一方面烦心的却是那花满楼突然出现的戏子。
      可就在她烦闷的时候,窗口突然扔进来一个布包,砸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吓得她一叫。
      月玫瑰心脏突突的跳,看着那布包竟然渗出血来。
      “不打算看看嘛?”
      月玫瑰一抬头,不知何时南北如鬼魅一样出现在身后,伸手将那布包抛到她怀里。
      布包露出一角,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只顺风耳。
      “啊。”月玫瑰一把将其扔在地上,空气中传出一股尿骚味。
      南北皱了皱眉头,这就吓傻了,“月小姐,派来找我的人,当真不怎么样。”
      月玫瑰惊恐的瞪大眼睛,第一次发觉自己过往做的事是多么的愚蠢,趴在地上,“南北,饶了我吧,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干什么都行。”
      南北似乎颇为无奈的,“月小姐,你说要是银头的人头出现在你的房里,任凭你房间里这些迷香,龙哥抓不住凶手,可怎么办啊?是不是要给兄弟交代也要抓出个凶手啊。”
      “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南北求你了求你了。”月玫瑰,双眼发直,趴在地上,几乎能闻到地上的那股血腥味。
      “那好就按我说的做啊,电影公司左老板一向是妻管严,可是爱戏爱的什么似的,别人请看戏,左夫人必定不肯的,可要是银头哥请,那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南北起身,在月玫瑰耳边,“想想大上海,再想想这个。”南北笑的诡异,指着地上那颗人头。
      月玫瑰哆嗦着。南北在她肩上拍了拍,“别怕,做的自然一点。”
      银头哥这两天沉溺于戏子处不可自拔,放出这股风去,南北用阿山的人悄悄替换了银头原有的小弟,顺便又放了几船“货”。
      紧接着广州便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花满楼老鸨,在叫戏子起床的时候,发现了身首异处的银头,还有拿着刀不可思议,满眼迷惑的左老板,老鸨一嗓子,叫醒了全楼的人,死的可是银头啊,龙仙的银头啊,不只是惊动了龙哥,一早上把全广州的都惊动了。
      第二件,龙哥正焦头烂额,金头正死了死对头洋洋得意的时候,玉香楼的瞧月姑娘跑出来哭诉。
      说是左老板几次强迫自己,后又威胁自己要是告诉银头,就让金头哥杀了自己灭口,并暗中调配了银头哥的小弟,放了银头的货,为的就是让金头哥上位。
      不管月玫瑰这话多牵强。多值得探究,可是在这种死了帮派重要人物的节骨眼上,无疑都是火上浇油。
      一直处于看好戏的金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惹祸上身了。
      这则新闻就好像涨了翅膀一样游走在大街小巷,配合着瞧月姑娘的话,翻转成不同版本,天桥说书的就有好几段。
      金头第一次这么害怕,倒不是怕银头那些人,也不是怕丢的货让他脱不开身,而是怕龙哥。
      可就在这时,金头的府上收到了一封来自安培生未婚妻的信。
      代表安家终于来了信。
      金头思量了半晌,对手下人,“把那个安培生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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