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带到县衙里头的。要是他知道抓错了人，怎么会让我们这么多人瞧见？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他还寻求意见似的四下看看，不意外地听到不少附和声。
实在是沉静了半个月的命案再度出现，将所有人的心都攥紧了。现在还只是桐怀村的人，可下一次还会是桐怀村吗？再说了，按照这样的死法，桐怀村的人迟早有一日会死光的啊。
“不是吧！”也有人为一向好名声的沈老爷子说话：“县丞大人若是没有抓到凶手，又为何会叫原先守在桐怀村的那些衙役撤走？”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反驳他了：“你这人好生奇怪！县衙的那些衙役难道不是人吗？遇到杀人如麻的杀人凶手，他们难道不会害怕？上回，不就有一个衙役死了吗！凶手连衙役都杀，他们当然怕了！”
又有人接口说道：“估计是没人敢去巡逻了。县丞大人也没法子了，就随便抓了一个人，将他当作凶手处死了。”
“县丞大人是给了你家什么好处了？他都将我们百姓的性命当成草芥了，你居然还在替他说话。”有人指着为沈老爷子说话的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整个茶楼，几乎都在说县丞随便抓了个人就当是凶手，为了功绩不择手段。但凡是为老爷子说话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说得很惨。
“县丞拿着朝廷俸禄却没做点什么为了百姓的实事，出了命案，为了敷衍我们，还滥杀无辜！可怜了那个被抓去公堂的人了，要是个身家清白的人的话，可就造孽了……”
“所以，到底是有没有抓到凶手？”
“各位，我听闻……”说书先生将扇子往头顶一举，满堂肃静了，他才接着道：“我听闻，凶手从头到尾没有说出一言半语，两次上公堂却没有为自己说上半点辩解的话，不知是不是……”
立即就有人回答他了——“是！”
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当时，开公堂的时候很多百姓都去看了，从头到尾就没有听到凶手说半个字，一直到后来，凶手撞柱自杀，都没听到他的声音。
说书先生恍然地点点头，“唰”地一声将折扇打开，“可是，哪个犯人上了公堂会一个字不说呢？就算是杀人凶手知道辩无可辩了，也会说是否认罪之类的。小人斗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被抓去公堂的人根本就说不了话！”
楼上楼下一片寂静，都在消化说书先生这话的意思。
楼下有人问道：“什么叫做说不了话？”
说书先生故作神秘笑了笑，将所有人的好奇心惹到最高时，他才不疾不徐地说：“若是有人要他说不了话，法子多得是。灌药、割舌、吞热炭，这些可都能叫人开不了口！”
有人觉得天方夜谭，嚷道：“不是说，他是从桐怀村被直接带去衙门的吗！怎么可能会受这种罪？”
说书先生丝毫不恼，只是反问道：“不正是因为他是从桐怀村被直接带到衙门，才有可能会受这种非人对待吗？”
第111章 利益换利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