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小油瓶,说道:“他是我和外面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不过那个女人后来被阿赞坤看上了,说她是什么什么体质,总之很特殊,她的灵魂非常适合做成一流的阴牌,所以就把这女人杀了。”
我和顾志明对视一眼,都估摸着,那女人或许就像我们中国所说的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人这种特殊体质,不过这阿赞坤在泰国也过于无法无天了吧,说杀人就能杀人的吗?
“这些阿赞做事,很少人敢插手的。”老雷苦笑道,“特别是阿赞坤这种人,刚开始还有人扬言要除掉他,后来阿赞坤闯进当地的很有名的一座寺庙,杀了六名护寺的高僧,从此当地就没人敢再跟他对抗了。”
“那阿赞坤抓你做什么?”我奇怪地问。
老雷叹道:“说来话长了,那个女人用我们中国人的说法,就是不守妇道,那时候我经常回国贩纪念品,一走就是个把月,她就在泰国勾三搭四,死了也好!不过她一死,我和她的儿子在家没人管,活活饿死了。”
“其实我儿子的体质比他妈还要邪气,于是我请一位白袍阿赞,把我儿子的做成古曼童,谁知道那白袍阿赞起了黑心,想把我儿子的尸体据为己有,就偷偷炼了尸油,做成这个小油瓶的阴牌。我千方百计把这个小油瓶偷回来了,却又被阿赞坤给盯上了。”
顾志明道:“他要杀你,就是为了这个小油瓶?”
老雷点头道:“他要把我儿子做成小鬼。”
听到小鬼这种东西,我忽然就想到鬼婴兵,这两者都邪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在搞这些邪门歪道的时候,似乎更加偏爱儿童或婴儿,或许是因为小孩子更加有灵性吧。
这时裴师兄忽然拦住我们,说道:“别说话,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听他这么说,我们就同时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也不知是否因为隔了一道墙,声音有些失真,我听外面的声音有点诡异,悉悉率率的爬行声不绝于耳,似乎像是蚂蚁、蜘蛛一类昆虫,又似乎是蛇或老鼠一类的小型动物。
我问顾志明:“你听出来是啥了吗?”
顾志明皱着眉摇头道:“好像是爬虫,很多。”
老雷忽然颤声道:“我……我知道,那是阿赞坤的毒虫傀儡!”
就在这时,银背大猩猩发出一声怒吼。
我们几个一听,连忙都凑到窗户边,打开了一条缝向外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外面密密麻麻都是各色各样的蛇虫鼠蚁,成千上万,数都数不清。
文墨依然站在树梢上,指挥着猩猩王缩成一团,不停地前后滚动,每滚一次就碾死不少毒虫,青黑色的毒虫汁液顿时将猩猩王的毛发染得一片斑驳。
不过毒虫实在太多,不停地寻找空隙爬到猩猩王的身上,用毒牙或者毒刺向大猩猩进行攻击。
那猩猩王虽然皮肉坚硬如磐石,可依旧抵不住这些毒虫疯狂的噬咬,不停地用蒲扇般的巨掌在身上拍打,一团团毒虫的汁液从它的掌下迸射出来,叫人看了一阵恶心。
好在这猩猩王皮糙肉厚,虽然皮肉已经被咬的伤痕累累,行动依旧十分矫健。
不过那些毒虫的汁液似乎有阻断气机的力量,文墨对猩猩王的控制越来越吃力,猩猩王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毒虫却仿佛源源不断地从土壤草木之中钻出来,迅速爬满了猩猩王的全身,将它紧紧裹成一团。
老雷心有余悸地说:“被阿赞坤杀死的那几名高僧,就是死在毒虫之下的,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几具骨架了。”
我们几个躲在屋子里,虽然个个心中焦急,却全都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裴师兄急道:“怎么办?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我想了想道:“毒虫太多了,猩猩王早晚要被吃掉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打败了阿赞坤,毒虫阵不攻自破。”
顾志明点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说着取出蓍草,用“三十八草定星术”努力搜寻着阿赞坤的方位,我则用昆仑望气四下寻找。
突然,我与顾志明同时说道:“找到了!”
只见顾志明手中最后一根蓍草笔直地指向正南方,而我也看到南方山腰处,一道深黑色的煞气冲天而起,直指向我们所在的方向。
顾志明立刻打开窗,向文墨叫道:“师叔,正南!”
我接着补充一句:“三百三十米处。”
文墨立刻长啸一声,已经几乎无法动弹的猩猩王嗷嗷狂吼,与他的啸声呼应,接着就看那猩猩王拔地而起,带着满身的毒虫向正南方飞奔而去。
这猩猩王奔跑起来,速度不下于快马,笔直冲向了阿赞坤所在的方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傀儡大师的对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