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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又一位昆仑传人?[2/2页]

我在山村支教那些年 苏渔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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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印”。
      不过由于这个手印没有什么实际的效用,既不能拿来抵御敌人,也不能增强自我的实力,所以早就被人摒弃,以至于渐渐失传。
      于是李骥想到,是否能够将这种手印吸收到望气之术中来,实际上归藏太卜印所收纳的八气已经算是包罗万象,如果将其变成望气之术,几乎可以自成体系。
      而且有了手印的辅佐,直接可以将“望”的范围缩小,把这茫茫天地投影到一掌之间,可说是十分的投机取巧了。
      后来李骥根据归藏的原理,从道家的浩瀚典籍的只言片语中寻找蛛丝马迹,重新推演之后,居然重新创出了“归藏太卜印”,还使用了一种类似二进制的算法,将这手印的法门具象化地记录下来。
      可惜李骥在试验之后慢慢发现,这手印虽然可以让望气之术大走捷径,但是最终成就十分有限,毕竟手印之中投射的天地只是幻影,由大化小之后难免省略许多细节,只能起到“管中窥豹”的作用。
      所以李骥果断停止了更深一层的钻研,将这归藏太卜印丢在了《昆仑书》中的某个角落里,不再管顾。
      我在修炼《昆仑书》的时候,为了寻找速成之法,专门细读过这一节的内容,后来因为对那种类似二进制算法的法门毫无头绪,所以终究放弃了,但是归藏太卜印的所有特征细节,都被我铭记在心。
      现在,这种似乎再也没人会用的手印,居然再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眼前的这位傅启明,难道也是昆仑传人?
      可是《昆仑书》只有一部,又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位传人?
      不论如何,我已知道傅启明正在用一种非常规的手段窥视着我们!
      而且这跟他有礼从容的形象,似乎并不相符!
      我暗暗心惊的同时,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傅启明的眼神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傅启明敏锐地收起了手印,装作没事人一样,微笑着问:“段先生,你怎么了,似乎脸色不太好?”
      李飞飞以为我体内阴煞发作了,关切地拉着我的手说:“段子哥,你怎么样?”
      我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然后我借着递过计划书的机会,轻轻说了三个字:“天之道……”
      傅启明一脸疑惑地问:“什么?”
      我一愣,他会归藏太卜印,又怎么可能接不上下一句?
      他见我愣在那里不回答,就又问了一遍:“段先生,你刚才说了什么,请恕我没有听清。”
      我几乎可以确定了,傅启明没看过《昆仑书》,也绝不是昆仑传人!
      至于他的归藏太卜印是从哪里学来的,我不知道,或许是某位昆仑前辈单独流传出去的,或许是从……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傅启明的手上会不会有《山经释义》的其他部分?
      没等我细想下去,飞飞就着急地问我:“段子哥,你有事别硬撑着,要不去你去休息吧?”
      我拍了拍她的手,向傅启明抱歉地笑了笑说:“对不起,刚才走神了,请继续吧。”
      傅启明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有多问,而是点点头说:“昨晚李小姐请人去‘问候了我们孙科长,他感念在心,觉得两位的诚意是十分可敬的,所以今天就让我来向两位请教,顺便辅助两位完善这份计划,争取尽快落实项目。”
      我又和飞飞对视一眼,既感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
      敢情昨晚飞飞误打误撞,把孙科长两条腿给卸了,居然反而促成了这个几乎要搁浅的项目?
      不过为了防止其中有诈,我俩连续盘问了傅启明十几分钟,他的回答都十分得体,也很坦诚,更没表现出任何叫人迟疑的地方。
      最后傅启明给我们的项目提出了好几条很有建设性的意见,比如我们打算一开始就在受灾最严重,条件最艰难的地方进行筹建,被他提议更改了,改为先从基本设施完好,能够保障最低后勤条件的地方着手,随着重建、修复工作的进行,再向那些逐步具备条件的地方发展。
      他觉得学生不分贵贱,并不是条件越差的学生就越需要教育,我们完全可以先帮助有条件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接受教育的地方。
      我觉得他的这些观点格局很高,基本跳出了我们的思维局限,很有意义。
      在经过我们同意之后,再由他自己亲自做了修改,并承诺一天之后就按照今天所谈的,做成第二稿计划,发给我们过目。
      送走傅启明之后,我和李飞飞站在招待所的门口许久,都觉得仿佛在梦里一般。
      难道真是孙科长吃软怕硬,给“撇哥”一顿棍棒打服了?
      末了李飞飞忽然说了一句:“哥,你觉得傅启明这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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