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奴才还以为公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苏辞镜悠悠说道。
“害怕?”见心思被看穿,流琊目光深处的杀意就立刻更深了几分:“你认为本公子和你说刚刚那番话是在害怕?”
“难道不是吗?公子应该非常清楚,你如今的性命正掌握在奴才手里吧,正如公子刚刚所说的,奴才甚至不需要做些什么,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公子就极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所以公子是害怕了吧。
害怕奴才会因为二皇子的缘故对您置之不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您死去。”苏辞镜说着,便抬眸朝流琊看了过去:“不知奴才分析得对吗?”
见她说得如此就直白,流琊反倒不藏了:“如果是呢?那你又会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苏辞镜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才用双手抓住流琊的肩膀,把他按到了被褥上。
流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一个断袖按倒的一天,双眼猛然瞪大,竟没由来的生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慌乱:“你……你想对本公子做些什么?”
看到流琊这样,苏辞镜就仿佛看到了曾经被他**的自己,眸底的流光一转,干脆把头凑近了几分:“不得不说,公子果真是生得倾城绝色,这张脸……别说是女子动心了,就连男子也很难克制啊。”
“你……”流琊从未被人这般**过,一时之间,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只觉得全身都诡异得可怕,就好似比平常更敏感十倍一般,连眼前这个小奴才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温温热热的,还有点痒,但……感觉似乎并不差?
苏辞镜原以为她这么做,流琊一定会气得破口大骂或是挣扎着要离开,没想到流琊眸底的冰冷却明显变得柔和了,连耳根都微微泛起了红。
这……
怎么回事?
他不应该骂她的吗?
苏辞镜本是想吓吓流琊,好报之前他总喜欢**自己的仇,可如今他这般反应,却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开……开玩笑的。”她慌乱的松开了按着流琊的手,又帮他掖好被子,这才调整好心态一般,接了下去:“奴才刚刚有些放肆了,还请公子恕罪。”
流琊被苏辞镜的声音拉回神,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却反常的没有生气,而是幽幽问道:“你平时跟萧贤睿相处的时候,也跟他开这种玩笑吗?”
“这……”说起来,庆皇遇刺的那一天,她为了让萧贤睿看起来更像遇到了刺客,也的确让萧贤睿误会过一次。
想到这,苏辞镜也没有多说,便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流琊眸中的幽光立刻就化作了厉色,连语气都讥讽了起来:“果然是个擅长勾人的妖孽,倒是本公子小看你了。”
“高看也好,小看也好,公子如今与其关心二皇子与奴才如何,倒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如何。”
【作者题外话】:南宫小姐,你们居然都以为流琊是这么感染的,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是流琊自己作的死!
第两百六十九章 竟被调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