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见莫红花没有怪她，莫小凡在心里松了口气，都是一家人，她不想爹娘难做。
“表姐好多了，舅妈都说表姐的气色越来越好了，人也开朗了，说这婚离的好呢。”
莫红花叹了口气，小声道：“我也想离婚了。”
莫铁山和张大娘正好从自留地回来，平时耳朵不灵泛，这会儿却是把莫红花嘟囔的话听了个正着。
张大娘把镰刀一扔，对莫红花道：“儿啊，你可别想不通，都老夫老妻了，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还有孩子呢，小雪都嫁人了，你这个当娘的要离婚，小雪的婆家怎么看小雪？”
见张大娘还要继续数落，莫红花扁扁嘴，道：“娘，我这不是随口一说。”
张大娘剜了莫红花一眼，道：“随口说什么随口说，这话是能随口说的吗？都怪我和你爹把你宠坏了，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正形，在家里也住了这么久了，收拾收拾东西，明儿回林家村去，跟志文好好道个歉，夫妻之间......”
这话莫红花就不爱听了，“腾”地一下从凳子上起来，尖声道：“林志文那个混蛋对我动手，还要我回去给他道歉？做梦！他要是不来接我，我就不回去！娘你要是容不下我，我就搬到小弟家住去，正好他家盖了新房子！”
莫小凡偷偷在心里给她姑姑竖起大拇指，点头道：“姑姑，你来吧，房间多着呢。”
张大娘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莫红军和莫小凡，咽下准备继续骂莫红花的话，笑着问：“哟，红军和小凡来了，嗨，人老了不中用了，眼神不好使，小凡快来，让奶好好看看。”
这还是莫小凡第一次见到爷爷奶奶，乖巧地走到张大娘身边，喊了一声“奶奶”，又对着莫铁山喊了声“爷爷”。
张大娘稀罕地搂着莫小凡，怨道：“好久没见着小凡了，都不来看爷爷奶奶了。是不是不喜欢爷爷奶奶了？”
莫小凡解释：“奶奶，我在家里念书，不得空，所以才没来的。”
莫郎中收莫小凡为徒这件事，在莫家村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张大娘自然是知道的，见莫小凡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在念书，张大娘脸上笑开了花。
“奶奶，你别骂姑姑了，都怪我，姑姑才会跟姑父吵架，咱们若是还赶姑姑走，姑姑多难过啊。”莫小凡替莫红花说话，又对莫红花道：“姑姑，我家屋子多呢，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莫红花把莫小凡从她娘手里抢过来，搂着道：“哎哟，还是小凡对姑姑好，姑姑没白疼你。”
张大娘睨着莫红花，道：“去去去，小凡还是个孩子呢，她懂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没个正形，别把孩子教坏了。”
莫红花撅着嘴，把身体扭到一边，委屈道：“娘，从小到大，你和爹都没对我动过手，他林志文自己做错了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骂小凡是小畜生，砸家里的东西，骂我打我，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是个这样的人，这日子我是真不想过了。”
第82章 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