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东珠眸子紧紧盯着沈知的背影,一边又给余年解释道:“不过我听说自从沈知被你赢了之后,赌坊二楼便没了他的位置,当了如此久的棋神依然是不甘心下一楼,从而之后他便喜上了青楼,他的名声在民间也是一落千丈。”
余年摸了摸下巴,思索道:“还有这回事?”
随后便抛之脑后了,是他没本事赢了她,是赌坊的人不让他上二楼,是他自甘堕落,没她的事儿,自然是管不着的。
她和钮钴禄东珠的话题在她不断的叭叭下逐渐多了起来。
二人逛累了后,钮钴禄东珠带着余年去了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余年看着头顶熟悉的牌匾,不禁叹息,这家酒楼还真是到了人尽皆知。
余年又随意看了一圈,定睛细看,这才发现牌匾的小字和灯笼上都有一个年子。
余年不由联想到上回宣静的隐瞒,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酒楼莫非是她家开的?!
钮钴禄东珠见余年发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即眯眼笑道:“可是看入神了?我头一回来这儿时便被惊艳到了,这可算咱们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了。”
见余年未说话,钮钴禄东珠又开口道:“没来过这家酒楼的又怎敢成称为达官贵人。”
余年不禁扶额,就连古代也开始卷了?事实证明还真是如此。
而宣静还在二楼处跟纳兰容若算着帐,顿时趴在桌上恹
第97章 她怎就有了别的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