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想，并没有把，就是因为你侍奉的主人，为了一己私欲，就那你们作为自己的武器，残害许多忠良的姓名，我想问你，你杀他们的时候，有没有一点不忍？你让别人的妻子失去了丈夫，你让孩子失去了父亲，你让年迈的父亲母亲，失去了儿子。你难道不是杀人凶手吗？你当初为何会失去母亲，与妹妹走散？但是你现在所做的事情，难道不是让许许多多的人经历着与你相同的磨难吗？甚至比你的还要痛苦。”楚歌十分气愤的说道。
上官芳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剑，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楚歌。楚歌看着上官芳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那是一双经历世上沧桑的眼睛。
楚歌明白，今日自己说的话确实有点重，她也全部理解上官芳的一切行为，楚歌见到上官芳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
但是，现在楚歌才明白，自己在上官芳面前，真的不算什么，她当初遇到了鬼谷仙子，然后遇到了父亲母亲，楚歌是幸运的。
但是，上官芳是不幸的，她这么多年，经历的事情，楚歌根本无法想象，但是上官芳真的很争气，一个柔弱的女子，最终战胜了那么多人。
楚歌在心里是敬佩上官芳的，但是，楚歌必须刺激到上官芳的内心，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如果说服不了上官芳，右相府就会有危险。
楚歌必须这样做，楚歌这次真的是孤注一掷了。
上官芳看着楚歌，嘴角咧了一个冷笑。看着楚歌说道：“你以为你如此刺激我，我就会上当吗？楚大小姐，你真的太小看我了，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所有，语言攻击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伤害不了我的，所有，你省省力气吧。”
楚歌才发现，上官芳不仅武功高强，就连智商也是如此之高。楚歌被上官芳发现了自己的意图，突然有点尴尬。但是楚歌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
“我看是你多想了吧。我说的就是事实啊，你不需要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而为自己开脱。我知道，像你这种人，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都会安慰自己，不是自己的错。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我看未必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你上官芳受人牵制，还是你杀人成瘾了？”楚歌步步紧逼的说道。
“楚歌，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我是看在燕儿的面子上，不然我早把你杀了。你根本没有在这里说废话的机会。”上官芳恼怒说道。
楚歌看到上官芳如此恼怒，便知道，自己的方法成功了，说明每一句话都刺进上官芳的心里了。于是楚歌接着说道：
“这么了？在你眼里，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想杀就能杀，你之前难道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有的人就因为说错一句话，你就擅自做主的夺取人家的生命？你这样，和你的继父又有什么区别？你努力的活下去，没想到最后，活成了你仇人的样子，甚至比你的仇人还要心狠手辣，上官芳，我真的替你感到可悲啊。”
第八十二章 刺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