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凉。
“呵呵！”杜远城干笑一声，唇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
天微亮的时候，凌艳秋在剧痛中醒了过来，掀开眼眸时，瞧见了坐在窗前泪流满面的女儿和一脸凝重的童南生。
“妈！”
“艳秋！”
两人不约而同喊道，又紧张又激动又心酸。她能在如此重症的情况下醒来，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回光返照！
夜屠给她用了特殊的药，控制住了她一部分已经坏死的神经，所以她还能醒过来，还能有力气说说话。
“囡囡，南生，你们怎么都在这？”
“妈……”
凌陌抱着她的胳膊就哭了起来，完全控制不住情绪。一想着母亲就要离开，她这心仿佛被谁掏空了一样，疼的撕心裂肺的。
“傻丫头，别哭，妈妈没事。”
凌艳秋轻抚着女儿的短发，眼角泛着浅浅的泪光。
人之将死，当然晓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也恨自己为何就着了方美凤的道，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女儿了。
“妈，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回的。”凌陌哽咽道，泪眼婆娑止不住。
童南生只是心酸的看着凌艳秋，瞳孔里噙着混浊的泪光。他爱了她一生，想呵护她一辈子，可到头来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南生，我真没事，不过就是到另外一个世界生活而已。以后囡囡啊，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妈，你在说什么啊，你不会有事的。”
“囡囡，妈妈不怕死，妈妈只是担心你。”
凌艳秋轻轻抹去女儿脸上的泪，心疼她即将没有母亲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的女儿肯定会很可怜的。
“囡囡，答应妈妈一件事。”
“什么事？”
“不管妈妈是死是活，你都不准追究这件事。”她很清楚方美凤的手段，女儿现在还小，不是她的对手。
“妈……”
“答应妈妈，不然妈妈就算死也是死不瞑目的。”
她不能让女儿在羽翼未丰的时候涉险，她能做的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止她寻仇。她那么聪明，总会知道仇人是方美凤的。
凌陌纠结的看着母亲，眼泪无法停止的倾泻，她要去寻仇，一定要去寻仇的。可是看着母亲那紧锁的眉心和满脸担忧，她觉得忤逆母亲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许久，她点了点头，应允了。
“你对天发誓，如果擅自去追究这件事，妈妈就永生永世无**回。”她知道她孝顺，只能用这种办法阻止她了。
凌陌愣了好久，泪眼汪汪的看着母亲，她是凛然，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答应妈妈！”凌艳秋很坚决。
“陌儿，答应妈妈！”童南生知道她的心思，也淡淡呵斥道。
“恩，我发誓……”
第99章：她的毒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