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浩斯在一边写着试卷,司徒蓝衣,袁离和教导主任夏厦厦在另外一边喝茶,夏厦厦的视线偶尔会瞄一眼黄浩斯,但只是停留一下子就转移开来。
三人一坐下,司徒蓝衣就对夏厦厦说:“这是我朋友兼兄弟,袁离,身世很显赫哦……”
“是吗?你小子哪个朋友能简单啊,我想最平凡的莫过是我这个小学校的教导主任了。”夏厦厦自嘲的回话。
“少来了吧!”司徒蓝衣难得嬉皮地说。
“最近你小子过得如何?”一边做着冲茶的动作,夏厦厦一边问着司徒蓝衣。
司徒蓝衣和袁离环视了一下整间办公室,办公室大概是五十平方米左右,一个书柜半边摆满了书,另一半边则放满了文件夹,一张红木大班台办公桌,上面摆放了一部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座机电话,几本书和几个文件夹,一个笔筒里面装着寥寥几支笔,但却显得简单大方。
墙上挂着一张主席的照片,许多人都喜欢在办公室或者家里放一张毛主席的照片,有辟邪镇鬼的作用,因为毛主席是万鬼之王,把他放在家里,大鬼小鬼们还敢靠近吗?不过这也只是一个迷信的说法,大多数人也是心怀感恩和怀念的心态去摆放毛主席的挂像。
办公室里简单的放了几盆盆栽,都是一些长得枝华盛茂的植物,看得出来主人十分的疼爱和注重这些盆栽,因为上面一片黄叶都没有,有时办公久了,抬眼看看这些植物,也会觉得身心都跟着愉悦了吧。
两人都收回视线,司徒蓝衣对夏厦厦说:“我最近过的不错啊,有滋有味,有声有色的。”
故意暧昧不清的说,但是夏厦厦绝对不会想到,冷血无情的司徒蓝衣已经谈恋爱了。
“少说的那么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小子坠入爱河了呢!”夏厦厦摸了摸手上掉出来的鸡皮疙瘩,对司徒蓝衣抖了一下身子,表示很恶心扒拉。
但他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端起夏厦厦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含着一抹淡笑,之后说:“这茶不错,入口顺滑,带回甘,没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那我也要好好的品品才行。”袁离也端起茶小小缀了一口。
三人就在一边开始聊着这茶如何好,扯着扯着又扯到了这个出产地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好吃的,天南地北毫无边际的聊着。
直到“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还是那个地铁那条街……”戚薇袁成杰的外滩十八号响起,夏厦厦站了起来,对另外两人说:“时间到了,我去改卷子。”
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朝黄浩斯的方向走去。
“写完了吗?”夏厦厦问正笔直端正坐着的黄浩斯。
“嗯!写完了。”礼貌但客气的回答着。
“好,那你和司徒他们在一边坐一下,我来批阅你的试卷。”夏厦厦说完,黄浩斯就把试卷交到了他手上,自己朝着司徒蓝衣他们的方向走去。
“司徒哥哥,袁离哥哥,我考完了。”三人来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黄浩斯对着他们两人说。
“感觉如何?题目会不会很难呢?”袁离好奇的问,想自己当初考高中时虽然是很轻松的就过了,但是对于别人来说,那题目真的出得很难。
“那是高三的题目。”黄浩斯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袁离一惊,瞪大双眼看着眼前淡定自若的人,他现在报考的是高一,教导主任出高三的题目给他,他居然还可以从容应对,默不作声?
再转头看看在批阅试卷的夏厦厦,只见他皱着眉不语,只是一个劲在试卷上划着,看不出来是在打勾还是打叉,这就是批改试卷的最高境界啊。勾叉不分。
“那你有信心吗?”他看黄浩斯不做声,也不知道他是害怕还是自信。
“顺其自然就好了,反正我尽力了,不过不难!”黄浩斯底气十足的说着谦虚的话,但是从他话语里透出的自信来看,这场入学考应该是过定了。
“呀!你小子那么小就懂得谦虚是个啥玩意儿了哈!”袁离笑笑着对黄浩斯挤眉弄眼的,逗得他扑哧的一笑。
司徒蓝衣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互动的两人,就抄起一边的财经杂志开始看了起来。
“袁离哥哥你就是自大的好榜样,给我做了一个反
虚惊一场、正式入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