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皇上这些年任凭再怎么生气过,这样将皇子幽禁起来还是头一遭,而且寅王的根基本就不在赫元城中,这一次怕是再难翻身。
“慌什么,寅王所做之事桩桩件件太子都未亲自参与,如今寅王的事情败落也是他自己个儿该受着的,与太子何干?”
对于太子的事情皇后自以为都了若指掌,可却不曾知道太子养兵之事,也不知道前些日子刚收了寅王的几箱银两。叫他眼下如何能不慌。
“母后,前些日子,寅王曾赠于儿臣几箱银两。”
“什么?本宫不是叮嘱过太子,这些日子务必要与寅王保持距离么?太子怎么还会如此糊涂?”皇后听闻太子的话如当头一棒,若是那寅王的事情被查实,若为活命那寅王也会揪住太子不放。
“太子你好生糊涂啊?寅王进献给你多少银子?”
“黄金白银加在一起,总共百万两之多,不过儿臣却未动过。”
若是少数还可以蒙混过关,如今这样大的数目若想隐瞒下来让皇上不知道必定是不可能,况且是洛洵这个油盐不进的人来查证此案。
“是儿臣一时糊涂,还请母后为儿臣出个主意,在父皇面前为儿臣开解一番才好。”
“容本宫想想,眼下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银子交出来,一口咬定是寅王放在太子那里要你保管的,而非进献给太子的。”既然寅王保不住,那多一事少一事想来也不打紧。
太子听了皇后的话自然不敢在忤逆与她,便按照皇后所示,找个合适的时机将银两交出。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自然不爽,可又不得不忍痛。
另一边丁大人收到了誉亲王送来的账簿,虽然未露面,但账簿拿在手中丁大人也自然猜的透是谁所为,再者当日宫中便传出来消息寅王被幽禁,这样乍逢此变化,任丁大人往日里在优雅,眼下也急躁的有些失了风度。
给丁大人的账簿和给皇上看的自是不同,皇上手听账簿,多数都是丁大人与寅王的暗仓交易。而丁大人手中的才是与东启之前的秘密交易。君祁自知此时皇上不可能将这些人尽数打尽,所以便不能打草惊蛇,只抛了砖,但皇上自然会查下去,那么后面的事情就算他不再多事,自然也可以轻易查的到,帝师府便是迟早的事。
但这些情况丁大人自然还一无所知,只当是誉亲王只拿了些表面的把柄而未看清其内里的情况。但他可以确定的是,皇上必然知晓了他与寅王之间的来往,不然也不可能在誉亲王送来账簿的同时,寅王便被幽禁在宫中。
皇上这一招实在是妙,将寅王幽禁在宫中,又故意授意王公公将消息放出,倒搅的人心惶惶一时也猜不透皇上究竟知道了多少事,一时也不敢妄动。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丁大人便做出了同太子一样的决定,那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甩给寅王。一旦决定之后,便命人将那侍妾捆了起来,亲自押送到刑部。
刑部面对丁大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自然不敢冒然将人扣押在牢中,更何况这侍妾已有身孕,所以丁大人到了刑部无果,也只得又将人押了回来禁在院子中。
以丁大人的聪明自然知道到了刑部必然是这个结果,他所求的不过是皇上也关注此事,进而好往下查办,到那时自已便可成功脱身。
第一百二十章 墙倒众人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