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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天云心下冷笑,眼中寒芒凄凄:“那便给我,我来看。”
      局势逆转急下,如今不依不饶之人成了天云。
      自己给过她机会的,也问过于善睐真要到这般难以收场的地步么,可惜她没把握住,还想让灵棋磕头认错,那便怨不得自己了!
      于善睐狠狠瞪着她,忽然拔下簪子往地上砸去,想要将这证物毁掉,却被浓妆女子手疾眼快地一捞。
      女子举起手中的簪子,对着日光的方向,果然在簪子上看到一个小小的“云”字,她高声道:“真的有个云字!”
      原先与于善睐站在一边的几位,都纷纷不动声色地走离她的身边。
      放在任何时代,偷窃都是最让人看不起的行为。和她走得近了,谁能保证下个被偷的受害者不是自己?
      于善睐目光凶狠,不复往日的柔弱,天云却丝毫不惧,只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是你咎由自取,往后也别叫我妹妹,我只觉着反胃。”
      说罢牵起灵棋的手,走了。
      好戏散场了,浓妆女子无趣地耸耸肩,突然对着天云的背影大喊,“我叫顾北叶,你可要记得!”
      天云不耐地皱眉,她对这个女子观感实在不佳,方才如同搅屎棍一般的行径,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灵棋擦干了眼泪,悠悠道:“这个顾北叶可真滑稽,明明长了张浓眉大眼的粗旷面庞,却偏偏喜欢浓妆艳抹,涂那粉紫的唇脂,跟中了剧毒似的。”
      “祸从口出,方才的教训还没吃够么?别再背后说人长短。”
      天云柔嫩的食指轻轻推了下她的额头。
      “多谢姑娘护着我,否则灵棋一介低如尘埃的下人,今日免不了受顿折磨了。”灵棋心有余悸地垂下头。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自会尽力护你周全,你也莫忘了自己的本分,那些编排人的话在心里揣着就好,说出来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是,奴婢知道了!”
      ——
      于岚满心欣喜地走进于善睐的闺房里:“堂姐姐,你叫我来有何事?”
      看到她便气不打一出来,于善睐攥足了力气,“啪——”
      一声脆响,鲜红的巴掌印立时出现在于岚只可算清秀的脸上。
      于岚被这一巴掌打偏了头,疼痛的泪花堆聚在眼睛里,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问:“堂姐姐为何打我?”
      “下作东西!”
      于善睐撕开了伪善的假面,咬着牙狠声道。
      “发…发生了何事?”于岚懵然问道。
      “原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草包,没曾想你连偷盗这样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多年苦心经营,一朝毁于一旦。
      不出半日的时间,这件丑事就会传遍京城,到时候她在穆瑶之面前如何抬得起头,在殿下面前又如何立足?!
      于岚心虚地躲开了她逼视的目光,声音微弱地呐呐道:“什么偷盗,我…我没有。”
      “啪——”又是一声脆响,这下肿得很是对称了。
      于善睐姣好的面庞扭曲着,嗓音如冰刃般狠厉:“还敢狡辩,你敢说那簪子不是你从上官天云那里偷过来的?我今日会遭此羞辱,全是被你这贱蹄子祸害的!
      你等着,我这就禀了爹爹,把你发落到窑馆去!”
      被卖到窑馆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下于岚是真的怕了,她捧着红肿的双颊趴匐在地上,凄厉地哑声求饶:“堂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25真要难以收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