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给爷上茶。”
我和爷坐在小桌的两边,爷说“你拿手炉捂捂手,下次别穿这么少出去,冻得生病了就不好了,身体最重要。
我点了点头,“是,妾身记住爷的话了。”调皮的一笑。
爷挑了挑眉“怎么也学得会八福晋当年的调皮劲儿了?可惜她已经不是当年了。”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假装当做听不见爷后面的话,只答了前一句“妾身怎么就是学了呢?本来妾身也没有那么年迈,何必装的那么成熟,还怪累的。”
爷听了这话“伶牙俐齿,我只是觉得你那样甚是可爱。你倒是有一大箩筐的话等着我。”
爷很少会说这么多话,想来今个也是高兴“妾身有过,那爷可不给妾身个机会赎罪?让妾身陪你喝上一会儿茶?”这时月婵来得恰到好处,“王爷,请用茶。”
爷难得一笑“哈哈,丫头□□的好啊!你这儿的茶,总是好喝的,不用给机会赎罪,我也会喝的。”
“不是妾身这的茶好喝,是妾身这儿清静,所以爷才愿意来坐一会儿。”
爷抿了一口茶“这府里,只有你和雅兰那让我觉得不吵闹。能静下心呆上一小会。”
爷刚说完话,苏培盛便匆忙的进来,“爷吉祥,景熹姑娘吉祥。”
“苏培盛你怎么越来越放肆,这么没有规矩。”爷皱眉说,也是,只能说苏培盛来得不是时候,刚说完喜欢清静,这就来了个吵闹的。
“爷恕罪。是二阿哥的病又严重了,太医说,挺不了几天了,福晋让我请你过去一趟。”
爷的手紧紧握住茶杯,关节有些发白。
“本王改日再来。”便匆匆与苏培盛离开。
看得出爷对子女的心疼,这皇室中,属爷和八贝勒子嗣微薄,八贝勒是不愿八福晋以外的人给他生,爷则是想要,一直没有。前几年弘晖去世,李佩兰的第一子弘盼刚出生还未齿序就去了,这如今二阿哥也病危了,作为一个父亲,爷的心里怎么会不痛?
外面的雪飘的越来越大,雪花一整片一整片的飘下来,好像连天老爷都知道了这里的悲伤,用它的方式来诠释送别,送走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没过几天,二阿哥弘昀就去世了。府里蒙上了悲伤的氛围,李佩兰则哭到病倒,丧子之痛始终挥之不去。
白色笼罩着整个雍王府,白灯笼与地上的雪相互映衬,好像在攀比,谁比谁更白,谁比谁更悲哀。
今天爷没有上朝,而是留在了家里。整个雍王府的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怕有那么一丁点出错了,被这个脾气古怪的雍亲王惩罚。
早上去请安时我特地选择了素白色的织锦,上面绣着祥云,墨蓝色的滚边,头上也只戴了只翠玉簪子和一朵月白色的绢花,这样应该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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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丧子(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