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天就是灰蒙蒙地,外面零星的下起了小雪,越来越大,鹅毛一样地飘落。整个门前变成白白的一片。院子里静谧的很,就像我这五年来的日子一样。院子里的梅树开满粉嫩的梅花,那梅树好像不怕冷似的,无论多么寒冷的天气,它都傲立寒霜。
我叫钮钴禄景熹,是雍亲王府里的格格,就是妾。今年是康熙四十八年,也是我进雍王的第五个年头。
“格格,别站在窗口了着了凉,这梅再美它就在那,您什么时候都可以赏,何必在乎这一刻呢?”我笑笑“月婵就你这丫头机灵,越发的油嘴滑舌了,懂得教小姐道理了。”
“格格,月婵也是为了你好,您就别埋怨我耽误您赏梅了。”
“也罢,都是平日里我拿你当亲妹妹宠,惯坏了你这张嘴。帮我梳洗吧,一会儿还要给福晋请安。”“是,格格,奴婢遵命。”她嬉笑道,“看来你这丫头真是要讨打了。”
“格格,今天就穿前个八福晋送来的那件棉衣吧。”
“也好,那衣服料子好又不出挑,再不穿怕是要穿不上了。”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和刚进府时有了很大的不同,记得那时11岁的我瘦瘦小小,现在长高了也圆润了许多,穿着淡粉色的旗装袖口装饰着银丝滚边上面绣着点点红梅,煞是好看,这颜色恰到好处,不老气也不出挑,衬得皮肤雪白。月婵为我披上披风,便搀着我去给福晋请安。
爷向来简朴,所以这雍王府并不奢华,但是每处景致都细腻极了。
雪下着下着也就小了很多,缓缓飘落的雪花在晨光的映衬下闪着银色的光,然后静静地躺在青石板路上。
每天的早晨府里的侧福晋和格格都要给嫡福晋请安,这是祖制上传下来的规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现在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侧福晋李佩兰,格格耿碧凡已经到了,俩人坐堂上谁也不与谁说话。侧福晋是弘时和弘昀还有怀静格格的生母,弘昀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弘时天资愚钝,不受宠爱,爷早年也对她宠爱有加,现在也不过如此,李佩兰倒是个可怜人,虽说如此但她在府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仗着自己膝下子女不是个好惹的主。耿碧凡倒是安静的人,为人胆小谨慎,谦和有礼。
“妾身给侧福晋请安,给凡姐姐请安。”
“起来吧,福晋没来也不用走这么个形式,好像多尊重我一样。”李佩兰轻轻地喝着茶,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
“熹妹妹何必这么见外呢,来坐我旁边吧,今个外面冷,熹妹妹多穿些了没?”
“谢凡姐姐关心,妹妹穿了八福晋前些日子送来的棉衣,倒还没觉得太冷。”
“那就好”没等耿碧凡说完话李佩兰放下茶杯便说道:“这八贝勒府上送来的东西是好啊,怎么会冷呢,想着皇上明着冷落了八贝勒,这暗里还不是宠着八福晋,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到八贝勒府去,还有这八福晋的姑姑是圣宠眷渥的宜妃娘娘,更是不用说了。我
第 1 章 钮钴禄景熹(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