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到了正殿,大门顺利地进去了,等到了内室里间儿,门上一熊来高的门槛就把粟粟给难住了。
小白熊苦恼地看看门槛,再低头看看怀里的黑豆,黑豆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又想抬头来舔他了,粟粟伸出熊熊掌顺势挠了挠小狗下巴,小声儿地道,“要不,黑豆,你进去替我把父皇和娘亲叫醒?”
小黑狗哆嗦了一下,呜咽一声,把脑袋一头扎进小白熊的咯吱窝里,不肯吭声了。
粟粟恨铁不成钢,“这会儿你就机灵起来啦,这不是听得懂嘛!”
小黑狗在咯吱窝里闷声闷气咿唔一声,好像是在回嘴。
两个崽崽正在这里吵架,小白熊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再抬头,已经跟小狗子一起,被父皇抱在怀里啦!
“爹爹”粟粟欢快地搂着他爹脖子撒娇。
司徒承佑单手抱着儿子,伸手挠挠儿子怀里直哆嗦的小狗子的下巴,“小点声儿,你娘亲还没起床呢。”
他抱着儿子出了内室,吩咐宫女摆些简单的早餐来,又问儿子,“一大早就听见你那屋鸡飞狗跳的,又做什么啦。”
粟粟扁扁嘴,“小狗子有一只,没有鸡在飞!”
小白熊把黑豆放在一边的绣墩上,坐下来跟父皇一起吃早餐,边吃边期待地问,“爹爹,你上回不是答应我,沐休了便带我去滑冰嘛?我们今天去吗?”
司徒承佑喝了口米粥,点点头,“等会儿你娘睡醒了,咱们去叫上你大哥二哥和姐姐,到寿康宫看看祖父祖母,就一起启程去大观园。”
粟粟的小笼包都掉了,小白熊惊讶地长大了嘴,“我以为,是我跟爹爹两个人去......”
司徒承佑看着儿子失落的小脸,轻轻揉揉粟粟肥嘟嘟的小耳朵,笑道,“怎么会,若是两个人,也只可能是我跟你母后一起,哪里会带你!”
粟粟呆呆地看着父皇,他年纪虽然还小,但是突然也有了一种被塞了满嘴什么东西后,吃撑了的感觉......
这一年隆冬腊八,皇太子府里热闹极了,后面大观园里的湖水冻得结结实实的,早有人收拾了冰面,清了积雪,又把冰面打磨了一遍,锃光瓦亮溜溜滑的,十几个毛毛崽嗷呜嗷呜地在上面溜冰,欢笑声和尖叫声响彻天际,闹得大人们在旁边的暖房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徒承佑有点儿坐不住了,一直探头往外瞅,黛玉瞧着他偷偷直乐,陛下一回头,见媳妇脸上都是揶揄的笑,脸上一红,解释道,“我这不是听他们嚷得嗷嗷的,担心把嗓子喊坏了么!”
太上皇伸脚踹他,“担心你不去瞅瞅去,赶快去看看,别把我大孙子的嗓子给喊坏喽!”
承佑和黛玉的大儿子文拓,说是在自家爷爷手心和膝头上长起来的,一点都不为过,太上皇年轻的时候不是个好父亲,但老了老了,却绝对是个好爷爷。
一个只偏心文拓的好爷爷。
哪怕在文拓之前,当年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给还是皇帝的太上皇生了不少孙儿出来,俊的丑的都有,嫡出庶出俱全,兽神之子和普通人兼备。
但是太上皇就一门心思喜欢他的“大孙子”,不管二皇子背地里腹诽过多少回,自己庶出的大儿子,或者老三家嫡出的三儿子,才能算是正统“大孙子”,但是他老人家一概不理,连个眼神都不给一下。
曾经二皇子和三皇子都误以为自家父皇不喜欢小孩子,因此试探了几次后,就放弃了拿儿子搏宠的念头。
直到文拓出生。
还没睁眼的金色小狮子被他捧在手掌心,皇帝的眼泪止不住就落了下来:跟他爹一模一样的小崽崽!
幼年时不被父亲青眼的孩子,那被隐藏起来的情感似乎再次有了宣泄的出口。
皇帝亲自给孙儿起了名字,又提笔给远在北境乐不思蜀的父母写了信,“你们的儿子我,有孙子啦!跟父皇一模一样的小狮子!”
随信赠送墨汁淋漓的小脚印四个。
等文拓满月后身子骨硬朗了些,皇上就悄悄地开始从东宫往外偷孩子了。
起初偷来一个时辰,稀罕稀罕就给送回去,后来就慢慢增加,顿饭功夫,半日,一晚,一天......
太子和太子妃就发现,儿子学会说话后,第一个念的词儿是,“爷爷!”
真是不知道叫人说什么好。
索性老人家只偏爱这一个,之后的二子,长女,三子,都是在司徒承佑和黛玉身边长大的。
如今的大白熊偶尔也会腹诽:若是一直生小狮子就好了,这样的话,都叫父皇抱走,他们夫妻两个,倒也能安生些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粟粟的名字取自宋杨万里独往独来银粟地雪冻未解散策郡圃这一句,银粟也是雪花的别称
文拓的名字就很简单了,就是字面意思,以文治,拓江山
黛玉还有两个崽,一个棕色小花熊是二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我还没想好是什么
第148章 番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