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捕快头子注视被打晕之人,厉声道。
“我们进去,就看见他在地上躺着,让人打晕了,身上的衣裳还被人给扒了。”头前抬人的捕快道。
捕快头子一怔,旋即回头在身后的一队人里头仔细端详一番,都是熟脸,“一定是那女贼,扒了他的衣裳,乔装改扮。走!去城门问问。”
一队捕快一路奔到城门,守城兵丁一瞧,心说今儿这捕快怎么回事?又来了?
守门官观察这些捕快,一个个红着脸,着急忙慌的,看着肯定有事,便迎着过去,“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捕快头子道:“你们可曾见过一个捕快打扮的人在此经过?”
守门官道:“呃,当然见着了,他说是发现可疑人经过,就来查看。我还让他上城楼了呢。”
“哎呀!”捕快头子当即急道:“你就没看出来?那根本不是捕快,他是个女的!”
“啊?”守门官愕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是说,那个就是那女贼?”
“一定是。”
守门官一脸着慌,“哎呀,这天光昏暗,她又是那么一身打扮,我是真没想到啊……”
“她人呢?往哪儿跑了?”捕快打断道。
守门官一指附近那巷子,“她往那儿跑了。”
捕快愣了一下,“她都上了城楼,竟然没逃出城?”
“呃,是啊,没出去。”
“这就奇怪了……”捕快头子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被通缉的女贼,得着机会不跑,还在京城里藏着,那能藏到几时?他不太敢相信,再问,“你没有看错?”
“诶呦,人能认错,那人往那个方向跑,那能认错吗?”守门官坚定道:“没错,就往那边儿跑了。而且和你们是前后脚,她也刚走。”
捕快头子虽有疑惑,但这守门官的眼睛也不是白长的,他立刻挥手,“去那边儿找人!”
时?跑进巷子里,借月光在内寻找,猛然发现旮旯里的墙中间,有个另类的记号:笑脸便便。
时?看见这个记号,不禁失笑。
这个沈夺,还真有一套。别看嘴上不说,心里看什么都清楚的厉害,连我们新定的暗号都学会了。
既然记号在这儿,那仕女图肯定就在这儿了。
时?仔细看那记号的位置,土的颜色与周围不同,看上去是新糊上去的。
她从地上捡了根树枝,在那图的位置抠,果然,土是松动的。只是一戳,墙上就出现个两指宽的小洞。
再扒拉几下,抠掉洞口的土,里面赫然出现被卷成卷儿的纸。
时?从里边儿把纸抽出来,拉开个边看了一下,“这就是真图了……”
正自语时,忽闻不远处传来嘈杂的跑步声,很快,又听见有人喊,“贼人没有跑远,快追。”
追来了?
时?一咧嘴,收起仕女图翻身上房,在捕快赶到的前脚,跃入夜色,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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