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洛莺歌的童言,展天义失笑道:“若我坐在衙门里,那大人该怎么办?”
洛莺歌翻着眼皮,思考了半天,“我爹呀,他老啦,有你帮他指挥,那他就回家养老,喝喝茶,吃吃点心,再不然找那些大人们,下下棋什么的就好啦。”
“哧~”展天义看洛莺歌,就是个小丫头,从小到大,也只当她是妹妹而已。在他听来,这丫头说的,基本上全是小孩子话。
“义哥哥,你笑什么吗?”洛莺歌撅着嘴,不悦道:“总拿人家当小孩子看。人家长大了,已经是大姑娘了呢。”
“好好好,莺歌长大了。那就更该懂事了,我明日还要赶路,所以……时候不早,我得休……”展天义急于想打发走这位娇滴滴,爱撒娇的小丫头,好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会儿,多思考一些有关于案件的事情。而不是被这丫头吵得头疼,说一些完全没用的废话,以至于,说上半天,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洛莺歌听他这么说,自然不开心,“义哥哥,你这么久没回来,就不想莺歌吗?你真是铁石心肠。”
说罢,小丫头又一次哭了鼻子跑了。
展天义一脸茫然,甚至不知他是怎么着又把这位大小姐给惹哭的。
待洛莺歌离开后,杨勋从被子里钻出来,趴着窗户往外看,直到再也看不见洛莺歌的身影了,才不情愿的回过头。
“头儿,莺歌多好的姑娘,聪明漂亮,爱笑,说话都像唱曲儿似的,你怎么就不喜欢呢?”杨勋一边穿衣裳,一边喃喃道。
说话像唱曲儿?展天义不能理解。
“案子还没查清楚,哪儿来的功夫听曲儿?”展天义边说边脱了外衣,翻身上床。
杨勋披了中衣,也跟着上床,“头儿,你心里成天只装着线索,证据,就知道抓贼,拿凶。我看你呀,迟早得跟贼成亲。”
杨勋的一句话,让展天义原本平静的心情,再起波澜,他刚刚闭上的眼睛,又出现了那个怪里怪气的大胡子。
展天义吐出一口浊气,翻了个身,兀自烦躁,真是阴魂不散!
次日一早,天色还未大亮,展天义带着杨勋轻装赶路,快到城门的时候,身后转来催动马车的声音。
“义哥哥!义哥哥等等我~!”
“是莺歌?”展天义回头看时,洛莺歌手挑起车帘,半个身子从车内探出来,眼中含泪,显然是生怕赶不上展天义给急的。
展天义急忙勒马调头,翻身下马后,马车也急停而止,展天义来到马车前,洛莺歌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拿了个包袱,眼里含泪将包袱打开,“义哥哥,天气渐渐凉了,莺歌亲手给义哥哥做了件披风。”
说着,莺歌将包袱内的一件黑锦提花夹棉披风提在手中,披在展天义的身上,还踮着脚尖,亲自为他系上带子。“义哥哥,你总在外边东奔西走,要记得照顾自己。这件披风披在身上,就像莺歌一直陪在义哥哥身边,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当然……也要珍惜它啊。”
洛莺歌说着话,身子轻轻靠近展天义,展天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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