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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反应过来,他眼盲。
      短暂寂静,空气中微弱的血腥味传到她鼻端,盛长歌缓步上前:“你受伤了?”
      男人仍旧没动,只是搁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滚。”
      他是不会好好说话?盛长歌皱眉,她现在这种身体情况,出去是不可能的,“你让我躲一阵,作为交易,我给你处理伤口。”
      说完不管他想法如何,凑上前抬手要探他脉搏。
      可指尖刚搭上他手腕,男人便掌心一翻,攥住她手将她扯入怀中。
      他皮表温度烫的她瑟缩一阵。
      他也和她中了同一种药?
      ……
      活了二十五年,身为凰天朝的女将星,盛长歌久战沙场,杀人如麻,但她还从未体验过这种亲密事。
      未曾想上天给了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就这样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
      “叮咚。”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按响门铃,已经宣泄完的男人抽身整理好衣服,摸索着拿起毛毯将昏死过去的女人盖住,这才起身走向房门。
      他对酒店的格局一清二楚,即便看不见,也如履平地。
      门打开,楚曜拧眉:“伤哪了?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去车上。”他平静道。
      楚曜不理解,明明就在房间门口,为什么还要去车上处理?
      他刚要问,就发现男人空洞无神的墨眸,大惊:“你眼睛怎么了!”
      “车上说。”
      盛长歌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她去冲了个澡,热气弥漫的浴室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眯起眼。
      光看五官,精致、端正。
      轮廓深邃立体,是这个时代所谓的浓颜美女。
      可她不能称之为美女。
      鼻梁两侧的脸颊上,布满细小的疤痕,颜色深浅不一,瞧着狰狞无比。
      原身的记忆中,年仅八岁的盛欣语将她按在桌角,拿着圆规脚在她脸上胡乱地划。
      大人发现的晚,伤口处理过后,留下了永久性的疤。
      盛长歌眸光一寸寸凉了下去,她穿戴整齐后离开房间,进电梯时,朝盛欣语所在的房间冷冷扫了眼。
      回到盛家丽滩别墅时,天边已经拉上了灰色幕布。
      刚走进玄关,里头就传来盛国华的怒吼:“盛家的脸面全被你丢光了!”
      随后是盛欣语带着哭腔的声音:“爸,我是受害者!这事怎么能怪我?是盛长歌!她把我绑在那里的。”
      盛欣语刚说完,盛国华就瞧见站立在门口的盛长歌,脸色如泼了墨般:“盛长歌!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盛长歌神色自若,趿着拖鞋走进客厅。
      见她一副谁也没放眼里的样子,盛国华怒火更旺:“你毁欣语清白,我把你告上法庭是可以定罪的!”
      盛长歌只悠悠望向眼睛都哭肿了的盛欣语,语调淡淡:“告我上法庭?她敢就行,我无所谓。”
      盛欣语哭声一顿。
      她当然不敢,人是她找的。
      盛国华自然不清楚,但他也没真想上法庭。
      盛氏在海城现在处于上升性阶段,任何闲言碎语都会令股市下跌。
      除了全面封锁消息,什么也不能做。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上午程氏去公司取消联姻了,盛长歌,你真让我失望。”

第1章 他是个盲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