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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活的,它是活的[2/2页]

我用科学解释怪力乱神 朋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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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靠着系统版面不断传来的“收到来自宋芸竹的恐惧值60点、70点”,短短几分钟内竟然平白无故收到了两千来点。
      路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才赶忙寻了过来。
      就出现了以上那一幕。
      看来,只能归咎于女孩子胆子比较小吧。
      在系统商店兑换了这样东西后,凡是烛光照映之处都属于安全区,可保一时平安,凭借着这跟火烛,他硬是在楼上楼下来了个七进七出,竟毫发无伤。
      还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遗失已久的帐篷,仍旧停在了一楼处,只要记清帐篷旁边门的记号,就可不费力的找到长廊,确定楼层。
      如此在才好在天亮之后从宅子里逃出去。
      宋芸竹简答收拾一番,顺便捡起刚刚因慌张而落下的手机,现在上面已然一片黑屏。
      信号明显被隔绝,就像宅子里的电力一样,消失得莫名其妙。
      不过这倒也好,要是让观众看到路遥现在这身打扮,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进局子,要么就只能进院子。
      帐篷旁边,路遥端坐在敞帘处,那根“人点烛”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消耗着滚烫的蜡油,将正处敞篷范围都包裹进来。
      宋芸竹则是躲进敞篷避寒,不时的打几个冷摆子。
      看得出来,这一晚上跟空气的斗智斗勇,耗尽了她生平所有胆量。
      这不,就旁边这位的打扮,有谁还能睡得着。
      咔咔咔……
      路遥保持姿势不动,目光所及处的墙壁有了一丝龟裂痕迹,一条歪曲的缝隙正向四面八方蔓延开。
      只是在经过烛光照耀处,速度减缓了不少。
      可随着第一块裂缝的凸起,这种涟漪似的传播迹象就不再受控,好好的一面墙壁,顷刻间变得千疮百孔。
      这种变化并非一处一地,凡路遥得见,必然涌破出大小不一的龟裂纹路。
      “不对劲。”
      只要路遥还没瞎,自然已经注意到周边豪宅的变化。
      房内所有的器物、建筑,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老化,开始留下腐朽的气息。
      路遥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出了电梯后,出来他便见到了那个诡异的世界,他脑海中的时间飞速倒流。
      记忆缓慢勾勒出那个被遗弃的地方,消失的房主,绝望的挣扎,那一幕犹如电影放映,重新浮现在路遥脑海里。
      植被,随着墙壁的老化而陪同着枯萎,前一秒绿油油的叶子承起花儿开得正盛,后一秒随即垂下高傲的头颅,蔫巴巴躺在花坛里。
      其实仔细想想,无论是照片里这几个倒霉的房主也好,他们不择手段出没相框,在房子里乱转,在电梯间兴风作浪,却也都只局限在房子里。
      说到底,也只是小打手。
      路遥握紧火烛,打量起一处已经风干的卫生间,水管已经停运,说起来,早晨在他刚进来时,身上那张救赎符纸竟然瞬间自焚,这实在是不太科学。
      其后,便发生一连串奇怪的灵异小现像,真是耐人寻味。
      “竹子,你还记得我叫你的时候是哪个点吗?”路遥突然看向敞篷。
      这么突然一问,一般问题宋芸竹当然不可能马上记清楚。
      但恰好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对了。
      她被吵醒以后,因为害怕那个恐怖的敲门声,跟直播间互动时,惊叹于夜猫子之多,还特意看了一眼时间。
      “三点四十六分,在你敲门没多久后。”宋芸竹给出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路遥重复了一遍:“三点四十六分,哈哈,三点四十六分。”
      时间向后延了。
      那说明他的推断正确,在这间房子里有扭曲时空的能力。
      因为当时他同样计算着时间,就在敲门时,他明明记得,是在三点半前后,他一共敲了五次门,前后不过五分钟,怎么可能差得这么大。
      在之前一直没猜到,路遥一直没想过这种可能,一个完全超出意料之外的可能。
      “为什么我一进屋符纸就自燃了?再然后,水管爆裂,电灯烧毁,这之间好像存在某种联系。遗像中的这几个人,为什么迟迟不出房子?在我敲门之后,那诡异的模仿说话声似有所图。”
      到现在,一条逻辑清晰的事件线已经出来了。
      难道说……
      路遥迅速翻看了一眼系统任务介绍。
      【凶宅生存计划】:冷气肆溢的凶宅不时传出骇人的尖叫,自来水管道流淌着猩红的液体,湿漉的脚印遍布房间,打开门后却空无一人,隐藏在暗地的眼睛无处不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的注视之下。
      打开系统,开头的几个字迅速入眼。
      “冷气肆意的凶宅不时传出骇人的尖叫……”
      系统显示的这个尖叫是个动词,承接之前的凶宅。
      靠,原来如此。
      悟到了真正含义后,路遥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他构思创作小说的想象力,跟眼前的发生的事比起来,贫瘠得一文不值。
      陈其静在他来时,似乎提到过,有一位疯了的房主侥幸逃生后,嘴里一直念叨着“活了、活了”,那可不是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而是在说,这间羁押着他们的房子。
      活的,它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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