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心安了许多。
也不知自己怎就突然对贪得无厌的薄弈?,产生了依赖......
而方才还咄咄逼人的白若桦,现在宛若换了个人。
她忽然就毕恭毕敬地跪下了,吐字竟变得婉转动听,十分平和:
“臣女白若桦参见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可薄弈?根本没有正眼看她,只是冷冷地对侍卫道:
“朕早就有言在先,没有朕的允许,任何女子都不得前来这里。”
白若桦只当薄弈?就是在训斥玲?,同时默许自己能随意出入,神色都不由自主地张扬了几分,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
她假意怜惜地看了眼玲?,故作痛心疾首道:
“这位姑娘,你怎能因为有了恩宠就胆敢违背陛下定的规矩呢?现在只能祈求陛下原谅你了。”
接着又连忙朝薄弈?磕了磕头,陈辞十分委婉:
“陛下,臣女听闻这位姑娘初来乍到,难免恃宠而骄,还请您念在她是初犯,留条性命吧~”
玲?第一次见到这般变脸迅速的人,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这女人对自己的杀意。
少女垂下眼帘,下意识地又往薄弈?身后靠了靠。
薄弈?终于极度厌恶地瞥了白若桦一眼,淡淡道:“朕在说你。”
白若桦神情一恍,紧接着便大惊失色,额间的汗仿佛都是尴尬出来的。
她简直难以置信,自己说什么也是丞相之女,薄弈?竟觉得她比不过一只野狐狸!
一想到她方才居然当着薄弈?的面,将一切都说反了,声音都不禁颤抖起来。
她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
“陛下,这事都怪臣女擅作主张,错怪了这位姑娘,您责罚我吧。”
“臣女听说陛下今日早朝来得晚了一些,又早早就退了朝,所以担忧陛下身体不适,特意前来探望。”
话虽如此,一缕嫉恨的目光却暗暗投射在穿着宽松锦袍的玲?身上。
白若桦笃定,薄弈?顶多就是一时兴起,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责罚自己。
然而,男人沉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
“这样的事情不许再有下次,也是该管教了。”
接着薄弈?瞥了眼身边的小太监,示意道:
“过去掌嘴,婢女都带出赐死。”
白若桦万万没想到薄弈?真的会罚她,不太甘心,又瞟了玲?一眼,想继续劝谏:
“陛下,臣女......”
那缕不善的目光再度扫来,玲?低着头轻轻地拉了拉薄弈?的袖口,娇小柔弱的声音令人无比心疼:
“我......有些饿了。”
薄弈?略勾唇角,“朕也一样。”
男人大力地抓住少女宽松袖口下的纤细手腕,快步离开,但仍然不忘叮嘱:
“掌二十下,一下都别少!”
玲?被他拽着,娇软的身子被迫小跑了几步,有些没跟上。
薄弈?为她停下了脚步,轻叹了声:“真是累赘。”
但他却当着白若桦的面,稍稍躬身,有力的双臂环住玲?。
少女被他轻松抱起,徒留白若桦在原地发愣。
“啊......”
玲?只觉得身体一悬,毫无防备的她扒拉在薄弈?肩头娇呼了一声,感受到他胸膛炽热的温度。
白若桦一边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边被人掌掴,压下怒意咬了咬朱唇。
心中的嫉恨差点让她感受不到被人掌嘴的痛,婢女求饶的哭喊她都无动于衷。
枉费她今日精心打扮一番,竟然在薄弈?眼里没有分毫地位!
皇后之位只能是她白若桦的,怎可能让一个野狐狸抢了去?!
事到如今,她也是该让父亲帮帮忙了......
第4章 暴君帮娇软小废物出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