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祁暄辗转难眠,脑海里很多思路在纷纷扰扰,到最后,他是想着叶子的模样才慢慢睡去的。
次日清晨,母子一同用膳。
一等祁暄用完早膳放下碗筷,轩辕菀跟着擦擦嘴,对祁暄说:“暄儿,我听说,你在湄山别院宠幸过一位女子,现如今,那位姑娘何在?”
不等祁暄说话,门边伺候着的朗月立刻觉得后劲发凉。
祁暄看了一样母亲,见母亲神色自然,并不不高兴,一时摸不准她的意图,虽然那件事情他已经后悔很多次了,但确是他自己做了的,他不好否认,只说:“母亲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暄儿,你如今已经二十有六了,婚姻之事,你有什么打算?”轩辕菀问,在她物色之前,得知道儿子的想法。
脑海里蓦然闪过叶子的俏脸,祁暄凝眉,心下唾弃自己,还好他神色变化只在瞬息之间,没叫母亲敲出来,沉吟片刻,祁暄回道:“从前不敢想,现在不愿想。”
轩辕菀诧异:“这是为何?”要说从前不敢想,她倒还理解,她儿子心性高洁,从前自己是戴罪之身,前途灰暗,好人家的女儿想来也不会注意到他,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夫君的罪名很快就要洗清,宁昌侯的爵位想必很快就会落到儿子身上,再加上,儿子现在可是辅政大臣之一,即便外头没多少人知道,但天子老师的名头就足够让人趋之若鹜的了。儿子为何却不愿意了?
祁暄看出来母亲的用意,但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没弄清楚,即便弄清楚,他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是以,他含糊地说:“儿子功业未成,不好耽误别人。”
“这是什么话!”轩辕菀不悦,随即她意识到儿子已经接近而立之年,她不好再多说重话,但为了早日让儿子给祁家开枝散叶,轩辕菀难得强硬一回:“成亲之事,你无需操心,娘给你张罗,保管给你娶一个端庄贤惠,温柔可人的妻子回来。”
祁暄失笑,那孩子和这八个字可一点都沾不上边儿!等他意识到自己所想之后,祁暄的脸有变了,比之前更黑了。
轩辕菀主意已定,即便看出儿子不情愿,但这件事,她不能纵容,非管不可:“暄儿,娘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见你成亲生子,就当娘求你,想想你爹,成亲吧。”
这话一出,祁暄的心就软了,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天再说下去,他怕母亲动怒,只好闭口不言。
这边轩辕菀带着林嬷嬷张罗祁暄的亲事,那边祁暄为了破坏自己的婚事,命人去平遥把当初那个被他带进湄山别苑的女人给接过来。祁暄想着,有她在,但凡心气高的女子断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如此,也不算他违逆母意。
时间很快到了八月底,经过三司审议,按照南越大律,轩辕铭理应判处斩立决,但是,在早朝时,内个几位辅政大臣一直奏请陛下法外开恩。并非这几位内个大臣被轩辕铭收买或是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捏住,他们请求放轩辕铭一条生路,理由和当初的康平帝一样,轩辕铭的存在能够安抚骁勇善战的宛丘国顺民,毕竟轩辕铭的身上有一半的宛丘皇族血统,如若真的将他处以极刑,那些一直因在暗中的蠢蠢欲动的复辟势力肯定借机发难。现在的南越,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出了古往今来第一个女帝,周边多少双眼睛盯着看呢。他们几个深受先帝隆恩,自然尽心竭力想要辅助好女帝,断然不愿看到女帝根基未稳之前,有任何因素影响她的统治。有时候,绕一人性命,换的万民安居乐业,这是一笔多划算的买卖!
众人得了这番理由,反对之声瞬间小了很多。
叶子如愿将轩辕铭关押在南越最隐秘最牢固的天牢中,让祁暄亲自挑选心腹看守,保证外人进不去,轩辕铭也没办法自残自伤。
如此,祁暄心里最大的一个忧患放下了。
与此同时,叶子在朝堂上恢复了宁昌侯府的尊荣,由祁暄继承宁昌侯的爵位。
到了九月中旬,女帝三个月的孝期已满,可以除服了。
由于叶子的生辰在九月初,因为戴孝,及笄之礼就没隆重操办,只是由三位皇兄,叶家至亲以及几位内阁大臣见证了一下,就算礼仪成了。
众人之所以同意简单操办,是因为十月初即将举行登基大典,那将会是一次万民瞩目的盛典,礼部早早就开始准备这项事宜,直到九月底,才将将准备妥当。毕竟,女帝登基,可是头一遭,很多细节是需要酌情改变的,光是这个可够礼部的几位大臣喝一壶的了。
这天下了早朝,又去内阁听了几位白胡子大臣絮絮叨叨一达
第二百五十一章逆袭大佬七号文臣摄政王1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