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饱含深情之吻,送给我们的挚爱吧!”
我一口就吻上了大扳手,还伸出舌头,从扳手握把一直舔舐到扳手头。
手握擀面杖的兄弟生猛的很,直接来了个口吞。
拿镰刀儿的哥们舔的倒是小心翼翼,生怕拉到舌头。
狗链子,烧火棍,镐头把,几位兄弟也不甘人后,舔的也极为兴奋。
使大锅盖当盾牌的兄弟,是一个二人转小剧团的演员,一米多长的锅盖,在他手中,如手帕一样听话,在他的指尖螺旋转着,他将舌头舔向飞快转动的锅盖边缘,有点点火星从他舌头与锅盖相交之处,溅射出来,引得众兄弟拍手叫好!
最后全场只剩下,煤铲子与粪勺儿两兄弟。
煤铲子在9兄弟中,排行老9,粪勺儿排行老8。
只见煤铲子心一横,朗声说道“8哥,众兄弟都舔了,虽然我拿的是9种武器中,最黑,最脏的,但咱老9,不是怂包,8哥,弟弟先舔了,你随后!”
9弟也真是条光棍硬汉,愣是把手中这乌漆麻黑的煤铲子,舔的熠熠生辉,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绝世神兵,森然寒光,照向了呆若木鸡老8粪勺子那张绝望的脸。
老8粪勺儿缓缓的举起手中陪伴他征战无数的伙伴,曾经他们是如此形影不离,曾经她所到之处,让众敌人,乃至敌首都避之不及,曾经她在兵器谱上的排位,只差大扳手一位,而如今为何他们如此陌生,又遥远……
老8粪勺儿,内心涌起不尽的悲凉,他抬起头,夜空飘起了鹅毛大雪,当雪花渐渐包裹住勺子,慢慢地形成了雪球,那样子如同裹满白色奶油的淇淋雪球一样的好吃……
那夜,我仗也打完了,歌也唱完了,激情演说也讲完了!
看看自己与兄弟们一身血污,大过年的这样回家也怕吓到家人。
就组织大家在团结路上的友谊洗浴,来洗去一身征尘,准备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后来洗好澡的兄弟们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偌大的洗浴大厅只剩下了我与老8粪勺子。
我泡在大池子中,哼着小曲。
老8粪勺子,不停的在洗漱台边刷牙、漱口。
浴池老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大声喊到:“老于,快跑!你仇家找上门来了,外面足足有几百号人,准备打进来了!你与小8快从我家的后门逃吧!”
“小8你从后门出去叫兄弟们回来!我去前门迎战他们!”我大声吼道。
粪勺子也不敢耽误,穿上衣服从后门出去踏雪狂奔。
由于时间紧迫,我来不及穿好衣服与裤子。
我只穿了一条三角粉红内裤,足蹬他那双高筒军钩皮靴。
手持大扳手,不等敌人冲击进来,一人手持大扳手就杀出门外。
多年的江湖厮杀,我已身经百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冲出门口一刻,心中预料敌人必定在门口设有埋伏,我肩头一用力,霸道战力已凝于把手之上。
呼的一声,扳手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以横扫千军之势,瞬间击倒两位守门小弟。
一记撩阴脚,击踢对面2米来高壮硕男子,我向前一步,高抬军靴,一脚狠狠跺到双手捂档壮汉面门。
右手收回,转身以肘部直击准备从后偷袭他的瘦高身材男子,借转身力道,左腿抬起以膝盖撞击男子胁骨,只听数声咔咔咔声作响,男子已有数根胁骨,断裂于这一膝威力之下。
我将扳手背于身后,后腿伸展,前腿微弓,平身左右,摆出夜战八方藏刀势。
正在此时,对方一名小弟,突然手持一把尖锹,从浴池房顶,举锹跳下,一记力劈华山直取我的面门。
我是谁呀,早已洞悉房顶小贼技量,我身体后仰,以左手拍击雪地,使了一招倒挂金钩,军钩的脚跟,踢中锹头,咔的一声脆响锹头与锹杆断裂,啾的一声激射出的锹头如同箭矢一样,直插远处观战不敢近前的光头胖子,他双手捂住肚子,倒地打滚,手指中滚滚鲜血从指缝溢出。此种交手,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干爹没有忘记,刚才拿铁锹偷袭他的那个贼子,还未落地,我右手抛出大扳手,如流星赶月一般,精准打中男人膝盖。我落回地面双足点地,如一支火箭追上即将落地的大扳手,伸手一捞绝世神兵又重回掌握。
黄鼠狼双手攥紧衣角,听的异常专注。
“于哥,下面呢?下面怎么样了!”
一场鏖战过后,百余人的战力,只剩下不足三成的人还在站立,但个个也都是满身伤痕,一副副溃不成军的样子。
反观我老人家,如同地狱中放出的野兽,战意正酣,战斗至今未中一击,浑身浴血如同杀神附体一般。
“于哥,你未受一击,为什么浑身浴血呀!”
干勾于责声道:“你懂个屁,浑身浴血,一定是自己的血么?是对手的血!你插什么嘴,我讲的刚起劲!”
现在剩下的站立的臭鱼烂虾们,已没有刚来时候的嚣张气焰。
我向前一步,就用军钩皮靴钩倒一人,一步钩一人。
而被勾倒的人,只能看到我如杀神一样的背影,以及臀上的一抹粉红。
我喊一声“干!”就钩倒一人。
喊两声“干!”就钩倒两人。
倒地之人顶多在昏迷之际,从嘴中发出一个“于”字音。
没有人能在昏迷前念出我的全名。
当我喊出第39声“干!”时。
茫茫雪地之上,除了我一人,再已无人站立。
皑皑的雪地上,只有伫立于天地之间挺拔、孤独的身影。
还有那一抹性感的粉红色!
我的八位兄弟,手持利刃赶来救援,老8换了一把饭勺子,他实在怕我,再让他舔一遍随身武器了。
我对众兄弟们高喊:“干人!还有谁!”
哀嚎满地的臭鱼烂虾们无一人应答。
干爹高昂吼道“干人,干活,干一杯!”
“兄弟们,干活!将这些家伙绑了,送到市公安局,给咱我市公安局局长,开年送份大礼!”
大年初一,我市公安局局长家。
“干一杯!老于呀!我说什么好呢!”
“你太生猛了,仅凭一粉色裤头,一双军钩靴,一把扳手,竟然一人把他们全部围剿了,我今天都听坊间传开了,他们都叫你干钩于,你大喊一声干,钩倒一大片,倒地的人都叫不出你的全名,来来来,老哥我敬我市大英雄一杯!”
后来的我市社会人,都会买一条粉色裤头,一双军钩靴,一把扳手,这是战神标准套装。
后来公安局局长给我送了幅锦旗,上书“干勾于对战无敌手,茫茫雪地里一抹红”,后来我将这幅锦旗一直挂在单位更衣室内。
时隔多年,有一次我在一小酒馆中吃饭,听到一个自诩是社会人的上了年纪的老混子,口吐白沫在临桌吹牛b呢,他当年如何英勇,在社会上混的如何好,我听烦了,就大喊一声:“干钩于,来啦!”顿时那个鼻子塌塌的老混子,双手捂脸,大声求饶,“于哥,别跺我的脸!”
“这就是我的绰号一一干钩于由来的故事……”
第8章 对战无敌?飞雪红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