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笑,眼里迸出寒光:“放心,等到我嫁给摄政王,一定会告诉太后娘娘,你,长平小侯爷咒摄政王早点死。”
“伶牙俐齿!”傅延年气得面红耳赤。
看着一反常态的她,司红俏抿了抿唇,松开傅延年的手,朝她走了过去。
“姐姐,你心里有气是应该的,是我的错,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司红俏娇滴滴的说着,眼角挂上泪珠,“妹妹只希望姐姐不要作践自己,”她竟然想抬手去摸司暮歌额头上的伤。
鬼知道她手里有没有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暮歌眉头一皱,伸手就握住了司红俏的手腕,用力甩了出去。
傅延年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接住司红俏,不然她少不到要摔在地上,可见力道之大,扶着她站稳后,傅延年气不打一处来,当着他的面,胆敢欺负他心爱的女人。
他疾步上前,眼看要抓住司暮歌衣襟,没曾想司暮歌忽然站起来,朝他迈了一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抓住他手腕,把人扛过肩头,重重摔了下去。
到底是没上过战场又文弱的人,这一下被摔的眼冒金星,尾骨跟断了一般疼。
司暮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看着傅延年:“怎么还买一送一?赶着找打呢。”
司红俏见状慌了神,立刻跑过去看傅延年,眼睛红得像兔子。
“姐姐平日里欺负我就算了,怎么可以伤害延年哥哥,莫非还忘不了延年哥哥,才这般故意引起哥哥的注意?”
这是什么脑回路?
司暮歌淡淡扫了一眼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傅延年,“我的确忘不了,以至于每次看见丧葬,听着外面响起唢呐,都以为死得是他。”
抱琴目瞪口呆看着早已离开的二人,半晌不能回神。
“小姐?”她扯了扯知书的衣袖,“我没看错吧?刚才是咱们小姐把长平小侯爷打了?”
知书抿嘴,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司暮歌出嫁那天,再没有人找过她麻烦,连原主亲爹和乔氏都没露面。
摄政王府一共送来九十四抬聘礼,不知是摄政王卧病在床吩咐下去的,还是太后的意思,其中六抬指明留给丞相府,剩下八十八抬是她自己的。
司暮歌的嫁妆就显得寒酸许多,原主亲娘生前留下不少金银首饰和铺子,乔氏连哄带骗分去一大半,这些她都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骗她感情可以,骗她钱财,简直是自掘坟墓。
省去繁琐的礼仪,司暮歌从丞相府出来,一路被抬进季景然的房中,取下红盖头和凤冠,她才看清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俊美绝伦,五官分明,眉宇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配上略显惨白的脸,让人不敢亵渎。
细看之下,司暮歌发现不对劲,挑了挑眉梢,俯下身来,抬手给他把脉,更加确定心中所想,随后用举棋不定的口气自言自语道:“不太好办啊。先要打碎腿骨,重新接起来,但想彻底好起来,还是得自宫。可王爷现在的情况,只能由我代劳了…”
话音未落,她掀起大红锦被。
季景然顿感身上一凉,心中暗道不妙,太后硬给他娶来的王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猛然睁开双眼,就瞧见司暮歌站在床榻边,双手环在胸前,目光狡黠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
“王爷,还装吗?”
第2章 事情发展怎么跟想得不大一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