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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迟蔚是护住她的人,而江暮寒……
      他们都清楚,如果江暮寒不愿意的话,她会有很多种拒绝的方式,可她并没有,就代表着,她对这一门亲事,或者是对纪迟蔚这个人,是有心的。
      “她过得好便是了。”宴淮拍了拍陶思辰的肩膀,道:“若是好友,便是一生的挚友。”
      陶思辰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却也是点下了头来。
      春节将至,皇庄内也充满了节日的气息。
      纪老太太亲自动手,带着底下的几个丫鬟并着琼枝一起,剪窗花,扎灯笼。
      老太太年纪大了,手艺却半点不差,大家出身,却对这种民间手艺很感兴趣,做出来的红灯笼,比起外边卖的是要漂亮不少。
      纪太师这段时间静养下来,身子好了不少,便也动手写了几幅春联,挂在了庄子里各处,平添了一份喜气。
      这人人都有事忙,反倒是江暮寒闲了下来。
      被纪迟蔚抓着,教他学画。
      也是这一段时日相处下来,江暮寒才发觉了其中猫腻,纪迟蔚根本就是会作画的,而且画的还不差,只是这个人喜欢用这种方式来逗弄她。
      或者是变着法的不正经。
      她一时间觉得无语,又觉得是纪迟蔚能够干的出来的事情。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京城内却起聊波折。
      “五皇子前些个日子病了,病的很严重,据人昏迷着,都在不断地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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